蓋,怎樣也無法入眠。
趙佑愈躺在床~上偷樂,用手摸著自己的唇,他的長雲啊,滋味可真是清甜無比,感受到他在懷中輕輕的顫抖,恨不得將他嵌入自己胸中。如此想著,便越發覺得身下難耐,挑開褻褲,紓解著自己的慾望,隨著動作越來越快,他低吼一聲“長雲!”直至到達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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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燕未尋還未起床,燕蘇氏便拍著門叫他:“尋兒!還不起床!”
門內傳出他有氣無力的聲音:“娘,我有些不太舒服,今日不想去擺攤了。”
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燕蘇氏立即關切的問道:“尋兒,你怎麼了?可要尋個郎中來看看?”
他立刻答道:“不用了,娘,許是昨夜受了些風,不礙事的,讓我歇上一天就好。”
“那娘去給你煮些粥吃。”
聽見她娘走遠了,他才鬆了一口氣。一夜未眠,精神有些不濟,卻不是他不願去擺攤的原因。心中糾葛萬分,有些想念那人可又怕見到那人,索性便窩在家中哪兒也不去,他這一窩便是兩天。
第三天,仍是不願出攤,倒真有些病病歪歪的樣子,他娘便急了:“尋兒,娘這就去為你尋郎中。”
此時有人敲門,他娘便去了院子裡開門。聽著腳步聲和談話聲,是袁承方來了。
“長雲,你這是怎麼了?二日未見你出攤,原來竟是病了。”袁承方看清他的樣子,關切的如往常一般伸出手去握他的手。
“沐雨,我沒事,歇息幾天就好了。”燕未尋自己倒是很清楚自己“病”從何來,被袁承方握住的手卻不著痕跡的抽回了。
袁承方有些愣愣的看著他抽回了手,一時之間竟然不能相信,但旋即瞭然於胸,忍不住苦笑起來。“長雲,你聽話些,我這就去請郎中。”
袁承方轉身出了屋,燕蘇氏跟在他的後頭,剛開啟門,就見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看穿著也知道是一位高貴的郎君,手中提了一些禮盒。
那人對著燕蘇氏恭敬的行了一禮說:“可是燕夫人?學生趙佑愈,是長雲的朋友。本來約了長雲,但二日未見他,心中記掛不已,便前來探望。這是學生拜訪夫人之禮,還請夫人笑納。”
袁承方有些冷冷的看向來人,他居然叫的如此親密,想來長雲與他的關係不弱,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長雲才認識他幾天,可別被他騙了。
趙佑愈早已感受到袁承方的探究眼神,抬起頭來與他對視,這便是與長雲有竹馬之誼的人?
燕蘇氏上下打量著趙佑愈,面露疑惑的說:“未尋這幾日身子不太爽利,我們正要去請郎中來為他診治。”
長雲居然病了,難怪約了與他見面卻兩日都不見他,趙佑愈擔心他,焦急的上前說:“學生略懂些岐黃之術,可讓我替長雲瞧瞧。”
燕蘇氏細細看了他一陣,說:“如此,就煩勞你了。”便接下了禮盒,引著他進了屋中,袁承方也跟了過去。
“長雲,你瞧誰來了?”燕蘇氏喚著自家兒子。
趙佑愈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他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這人居然尋到他家中來了,心中實在歡喜的很,但見他娘和袁承方都在,也只能強壓在心,怕被他們瞧出端倪來。
“長雲,讓我來為你診診脈。”趙佑愈將手搭在他的脈上。咦?似乎並未有什麼不妥。
他疑惑的看著燕未尋,而此時燕未尋悄悄用另一隻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用羞答答的一雙眼瞧著他。他心中大概明瞭了,嘴角抽了抽,就裝模作樣的說:“我開副方子,等下抓些藥回來煎了吃。”
他提筆寫下~藥方,不過是些補藥罷了,而且還是些補腎的。
燕蘇氏將方子拿在手中:“我現在就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