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方早將他二人之間的那些情意瞧了個通透,只覺心中有難言的酸楚,如今在這屋中,自己便成了多餘的人,於是說道:“那我也先回書社了。”說完便隨燕蘇氏一起走了出去。
當屋中只剩他二人時,趙佑愈按捺不住自己,將燕未尋緊緊摟在懷中:“為什麼不見我?你可知這二日我有多想你?”
只聽見燕未尋悶悶的說了一句:“我怕。”
低頭看著他:“怕什麼?呆~子,所以就裝病不想見我?”
他羞紅了臉,有些語無倫次:“不,不是的,我沒有不想見你,我,我只是怕,怕。。。。。。”
見他如此焦急,知他心意,趙佑愈心中一喜,登時,便用自己的嘴覆上了他的唇。
“唔,唔”燕未尋嘴裡發出沉迷的低吟。
懷中便是他日思夜唸的人,趙佑愈抱住這具已被吻得癱軟的身子,要不夠似的品嚐他口中的美好滋味。好半晌,才放開他,看著他眼中升起一陣氤氳,純如小鹿,便又在他唇上輕點數下,滿意的看著他的臉染得緋紅。
“長雲,等此間事了,我便帶著你走,可好?”輕撫著他的後背,如珍寶般愛不釋手。
“那,那我娘怎麼辦?”燕未尋將頭靠在他胸前,用手指在他手心輕輕划著,低聲說著“而且,而且,我娘一定不會答應的。”
趙佑愈捉住他的手,笑道:“帶著你~娘走就是了。你放心好了,到時我有的是辦法讓她答應。”
正說話間,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二人迅速分開,是燕蘇氏回來了。
走進屋中看見自己的兒子滿面緋紅,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奇怪的問道:“尋兒,你怎麼了?臉怎地如此紅?”
“啊?沒,沒有啊,娘,我沒有臉紅啊?”燕未尋欲蓋彌彰的想用手去遮自己發熱的臉蛋,結結巴巴的回答著。
趙佑愈眼中藏著隱隱的笑意看向燕未尋,搖著紙扇說:“夫人,莫急,這就是病徵,放心好了,喝過藥就會好的。”
“哦?!藥我已經抓回來了,現在就去煎藥。趙小郎君可要在家吃飯啊,我買好了酒菜。”燕蘇氏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邀請他留下吃飯。
“多謝夫人盛情,但佑愈現在有要事去辦,只好改日登門拜訪。”趙佑愈抱歉的說道。
“啊,如此,那便下次吧。”燕蘇氏回道。
聽著他要走,燕未尋有些小小的失落,趙佑愈看在眼中,輕輕拍著他的手背說道:“長雲,喝了我的藥,明日應該就大好了,便可出攤,明日我再來看你。”說完,便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個趙通到底來揚州做什麼?難道真的只是受你邀約來賞花?”揚州府尹陳良賢不解的問道。
“與他相識一年多,我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是刻意瞞著我的。可他又將他的字告訴我,說明並不擔心我知其身份。我雖心中有懷疑,自他來揚州後,也派人跟過,但未見其有什麼奇怪舉動。他居然將白玉魚直接給守城的看,說明也是不擔心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王知元也很不解。
“但他到底是榮王之子,雖然一直是個浪蕩子,不理朝事,但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自上回亭戶動~亂,都察院的那幾個御史就參了我好幾本,我好不容易才想辦法混了過去,心中總是不安的很。”陳良賢的雙眉緊皺。
王知元搖了搖頭說:“大人,此人對生意上的事情很是精明,我才有意與之相交。但憑我這一年多與他的往來,確實覺得此人閒散慣了,應該不是官家派來的。”
“不管怎樣,拉攏他到底對我們益大於弊。”陳良賢思索了片刻說道。
“這人好像對什麼都不太感興趣。錢財嘛,他自己已經賺的夠多了,他做生意多是憑性情看緣分。前些日子我讓戲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