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用兵川鄂的支撐,絕不容有失。”
“如今海逆隔斷漢水,要支援荊州還要從荊門、安陸等地繞行,路途遠也就算了,可是咱們前後反覆,軍中士氣恐怕未免受挫。”朱都納除了兵部左侍郎的名頭外還有內閣學士的頭銜,雖然無有實權,但好歹也算是康熙的心腹臣子,所以他的話還是有些份量的。“另外就是蒙古兵。”朱都納所言的不是訥爾福統領的蒙古八旗而是康熙發話從錫林郭勒等部盟請來的正宗蒙古騎兵,這些蒙古騎兵戰力雖然有些,但老爺脾氣跟在朝鮮的同類一樣大。“一路上水網縱橫,就怕他們有所不願呢。”
“朱大人這話也有幾分道理,若不是咱們大隊督著,這幫蒙古人早就壞事了明鄭之我是鄭克臧。”西安副都統巴麟因為參加過噶爾丹的戰事,因此對蒙古兵的戰力很是不屑一顧。“不如還讓他們留在黃州,許他們自行串擾海逆腹地,也好牽制對方,咱們的主力西犯,合圍鄭逆於荊州城下。”
巴麟此番帶來了西安旗軍火器營一部,足有三十餘位武成永固大將軍炮和神威無敵大將軍炮,算得上訥爾福最厲害的一張底牌,不過他可以不要視作魚腩的蒙古騎兵,但阿南達卻還對蒙古人的騎射抱有希望。
“巴大人這話有些不妥吧。”阿南達目光有些閃爍。“黃州境內同樣河道縱橫,且海逆鎮軍不下數萬,萬一有所折損了,怕是動搖了滿蒙一體的根基,還是一併帶其等西進,至於有怨言,也不妨,就許他們擊敗海逆後,取軍資自酬。”
滿蒙一體的大帽子砸下來,巴麟和朱都納都不敢多說什麼了,不過阿南達之所以一定要拖上蒙古人也主要是集中兵力的考量,他可不願意在大戰將臨的時刻,將清軍全部力量的六分之一留滯在戰區以外白白看戲。
“不過海逆以水師封鎖漢水總是麻煩,萬一我軍渡江是突然殺出,那該如何是好。”
面對巴麟提出的新問題,阿南達看了看垂手站在一邊的荊州八旗水師營參領和祿:“和大人,你部可有把握保證漢水輸運暢通?”
和祿哭喪著臉回答道:“怕是不能。”
見幾名上官有所不悅,和祿趕忙建議道:“吳督在時,曾經在漢水上編練過一支綠營水師,噶爾圖大人督鄂之後,又歸入督標水師營,或可以使其出戰。”
督標水師營?阿南達眉頭一皺一舒:“也罷,如今也只能指望綠旗兵了。”
說到這,阿南達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各位大人,既然已經議定,那咱們就一同向王爺進言吧”
明鄭之我是鄭克臧359; 359。湖廣洞察更新完畢!
360。湖廣戰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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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軍沿漢水一路西進,然而廣袤的大地上幾乎找不到一個活人,不但讓鄭克臧就地征夫、徵糧的想法落空,更讓從江浙贛開來的數萬鄭軍們有了墮入鬼域的恐懼明鄭之我是鄭克臧。
“王上,沔陽為我軍與清虜幾番易手之地,軍興則*民疲,而且附虜我們要殺,附我清虜要殺,故此才有如今十室九空、田園荒蕪之景。”作為湖廣最豐饒的地區,漢水兩岸如今卻是百里無人煙,因此不要說鄭克臧有所感嘆,身為鄂人的崔平也頗多慼慼。“臣懇請王上此戰一舉蕩平北虜,以還鄂民安居樂業。”
“可憐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鄭克臧感嘆了一句,回首命令道:“著主民參謀收攏各地困頓百姓發湖南屯墾,令其暫離戰域。”由於這件事的提醒,鄭克臧的思緒突然跳躍到某件事上,於是他隨口問道明鄭之我是鄭克臧。“漕幫之事可處置完了?”
江浙兩省的漕幫、漕行雖然沒有全盛時百萬之眾,但連上眷屬五六十萬人是有的,並非是如今長江航運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