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衰,這事不就結了嗎。{讀看 看}”鄭聰這麼熱心自然有他的道理,誰讓鄭克臧是個鑽石王老五呢。“再說了,唐氏過世,你服喪了嗎?沒有吧,這不拉倒了嘛。”
“二叔,說實在的,阿母臨走前贈來兩名侍妾,餘至今還沒碰呢,”鄭克臧還是搖頭,雖然沒有為唐氏服喪,但生母本身就在喪期之中,這就讓誰也無法指摘他不是,但若在孝期中婚嫁,那無法跟人解釋了。“若是不能拖的話,此事還是作罷吧。”
“能拖,當然能拖。”鄭聰眼珠一轉,不知道哪裡想通了,居然就同意了鄭克臧的說辭。“先見上一面,若是覺得好,可以先定下來,”說到這,鄭聰的目的才暴露出來。“只要名分定了,拖一拖就拖一拖,想來女家也是可以接受的。”
鄭克臧正在作難,然而偷聽的鄭寬等人卻擠了擠眼,有志一心的出來砸場子:“好啊二哥,還說你找欽舍幹什麼,這個大媒怎麼就輪到你來做了,不成,欽舍,六叔和你八叔可都有人託上門來,所以要見,就一起見。”
“就是,就是,”鄭柔吵吵著。“說到人長得漂亮,還得說託到我府上的那家閨秀才是。”鄭柔衝著不知所措的鄭聰擠眉弄眼著。“別被你二叔給騙了,他作伐的那家閨女可難看了,還是選九叔給找的那家小姐才是。”
鄭聰氣得暴跳如雷:“你們幾個幹什麼呢,搗亂呢,怎麼餘不說,你們不說呢。”
鄭聰一邊說,一邊指著鄭柔:“拖到你府上的?老九,你比欽舍還小一歲,自己都還沒成親呢,還好意思替欽舍做媒?”
“誰說自家沒成親就不能替侄子做媒了。”鄭柔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誰讓咱們是長輩呢,做長輩的不能光顧著自己,少不得為晚輩們多想想。”隨即,鄭柔一語雙關的問道。“二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禮啊!”
幾個人爭吵起來,聲浪高過一浪,只有當事人鄭克臧極為尷尬的站在那裡,他想偷偷的溜走,可還沒有等他貼到牆邊,哇哇大叫的鄭聰一步衝到他的面前:“欽舍,你倒是給句實在話,這人你是見還是不見。”
“欽舍,要見就一起見,”鄭溫也唾沫橫飛的逼近了一步。“絕不能單見老二的人。”
鄭克臧看著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八隻眼睛,期期艾艾著,正當他為難的時候,解圍的終於來了。也許是內侍們聽到看到鄭聰四人圍著鄭克臧吵吵鬧鬧,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於是報到了董國太那,董國太特意派出了貼身的女官想招。
“就這件事嗎?”當董國太聽完鄭聰的回話,哭笑不得的她當即作出決定。“欽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雖然純孝,但這件事由不得你來做主,既然你幾位叔父都是好心,這樣吧,上元節的時候把幾家小姐都請來陪老婆子賞燈,你也抽空瞧一瞧,把事情定下來。”
一聽到真的要為鄭克臧選美,鄭聰的臉色就有些變了,但董國太除了管教不了朱錦,管教他和他的幾個兄弟卻還不在話下,因此儘管面色如豬肝,可也只能唯唯諾諾的連連稱是。
不過鄭克臧卻有些不甘心的樣子:“祖母,孫兒有一事回稟。”
說著,鄭克臧看了看幾位叔父,董國太會意的讓他們退下,鄭克臧這才開口:“阿母臨走前,說是要為孫兒定下陳總制使的小姐”
“陳永華的女兒?”董國太一愣。“你怎麼不早說。”鄭克臧正要分辨,董國太擺了擺手中的念珠。“不要說了,就知道你純孝,想把事情拖到服完衰期再說。”董國太飛快的捻著手中的珠子,也不知道暗自誦讀了哪段經詞之後作出決定。“你阿母的話,沒有旁證,做不到準,這樣吧,餘已經答應你幾位叔父了,到時候還是看看這些閨女的模樣再說。”看到鄭克臧垮下的臉,董國太安撫道。“陳永華的閨女也可以來,要是比較下來,你還是認準了她,那姑婆替你做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