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何卻被重新出擊的夏軍炮隊看到便宜,架起大炮來一頓胖揍,最終也只好丟盔卸甲的四散逃命起來。
“不能往回走。”渾身血淋淋的阿拉莫多…科爾尼諾夫氣喘吁吁的勒住馬,他身邊已經只剩下不到二十名哥薩克騎兵了。“沒有看到兵營已經被燒了嗎,中國人已經佔領了那裡。”但要逃回伊爾庫茨克只能沿著色楞格河走,因此色楞格斯克東北這片農莊是必經之路,否則就必須遁入山林繞一個大圈子。“我們往東,進山!”
也不能說科爾尼諾夫的決定不對,他的確從夏軍手中逃脫了,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看到過這位哥薩克首領的蹤跡。而除了自作聰明的科爾尼諾夫之外,更多的俄軍在被夏蒙聯軍追殺的過程中被迫試著泅渡色楞格河,結果不是陷入淤泥喪生,就是被冰徹入骨的河水凍傷了身子,在回程途中倒斃在地。
只有極少數的俄軍各部能僥倖的逃過了夏軍的追殺,最終得以搶冬季到來前逃回伊爾庫茨克,在給當地俄**民帶來極大的恐怖和擔心的同時給貝加爾湖以西的土著居民帶去了反抗的勇氣,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大帥,戰果和傷亡數字出來了。”在舉行慶功宴前,負責統計的軍司馬從事遞交了報告。“我軍斃俘虜羅剎軍統領亞某以下六千人,各色戰馬四千餘匹、炮二十一位、火銃三千餘挺、火藥一萬一千斤、糧草一百十七車,另有死馬一千五百餘匹、刀矛等不計。至於我軍方面,戰殪六百二十七人、傷五百二十五人。”夏軍的傷亡主要都是與哥薩克兵廝殺時產生的。“科爾沁人戰殪五百零二人、傷三百二十八人,喀爾喀人傷亡一千四百餘人,本地布里亞特人和茂明安人傷亡四百四十七人。”
這個數字很難看,以夏蒙聯軍數倍於俄軍的兵力,結果傷亡數字還比俄軍要大,可見此戰中蒙古兵的戰力到底如何了,為此,古晉頗為惱怒的應道:“本官知道了,且把俘虜等好生看管了。”
古晉的話音剛落,幾位本地蒙古王公已經出列跪倒在地,但還不曾開口,古晉卻似笑非笑的說道:“幾位王爺不必多說了,本官知道爾等不是有意如此,只是懼怕羅剎人積威而已。”
跪在當場的蒙古人可不敢起身,古晉也視若無睹,只是說道:“如今即將降雪,羅剎人短時間內也不會有援兵開到了,各位可以各自歸去休整。”
說到這,古晉言道:“因為路遠,朝廷的封賞一時無法送達,本官就僭越一次,札薩克圖汗部和三音諾顏部此番作戰用功,賞牧奴兩千,戰馬六百匹。”
牧奴當然是那些被俘的哥薩克人,至於戰馬,不可能是繳獲的頓河馬,而是置換下來的夏軍蒙古馬,不過這足以彌補喀爾喀人的損失。
“科爾沁各部此番也辛苦了。本官暫分六旗牧地給各位,牧奴也分一千,戰場所遺刀矛,盡歸爾等。”牧奴和刀矛什麼倒是無所謂,能解決最關心的牧地問題,這讓科爾沁人喜出望外。“至於布里亞特、茂明安諸部,功過相抵,不賞不罰,將來如何編遣,就靜待朝廷處置吧。”話雖如此,但分割了草場給科爾沁人已經是懲罰了。“各位王爺,朝廷向來有功賞功,有過罰過,爾等自當好生領會”
653。釐清關係
“看報,看報,建虜末帝被俘,朝廷已決議將其絞死在幽州府國殤園。看報,看報,重大訊息,大審院正卿陳國舅奉旨北上監刑並總祭虜事死難官民。看報,看報,重大訊息,虜難終消,朝廷宣佈大赦天下。看報、看報,重大訊息”
隨著華夏朝廷在鄭克臧的督促下透過了《報律》後,武昌街頭就出現了許多報販。不過由於目前報紙的種類很少,報章上的新聞更少,因此生意只能說是不好不壞。然而,武成十七年七月二十一的報紙一經發賣,立刻被搶購一空了。
是的,不管是那些認為華夏朝禮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