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驗身啊,看看我還是不是處女,就被你禍害了。”
這算是超級無賴話,也虧那莉這婊子說的出口,徐小川氣的直哼哼,王愛國這老東西,他倒成清白的了,讓他爽了一頓後卻想讓自己背黑鍋。
但就這事徐小川一時還真沒招,看樣子那莉是一口咬定了不放,自己就憑一張嘴根本就說不清楚這件事,也不能說就為了這事去找律師打官司什麼的,這不沒事往自己身上弄腥麼。
他知道那莉這麼賴肯定有她的目的,他索性不在原來的話題上扯,直問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哼哼。”那莉露出一絲勝利的笑容,“徐小川。”她陰笑的說道,“咱們可是夫妻,你在外面找個小的我也認了,反正咱們感情早就沒了,但財產不行,我也不要多了,就你那卡里的活期我記得有一千四百多呢,你給我七百萬就行,以後你願意找誰就找誰,我絕不攔著。”
“我呸,你這個女痞子。”徐小川終於忍不住了,他罵了一句後,用手一把就扣住了那莉的脖子,“你這是在找死。”
“嗚嗚,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那莉一副柔弱的樣子,小女人一般的哭喊著。
徐小川心中咦了一聲,心說那莉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怎麼剛才還兇巴巴的,現在又弄了這幅賤樣,他可不認為那莉軟弱。
糟了,中計了。徐小川反應過來,扭頭向一旁看去。
他猜得沒錯,溪純正站在遠處看著自己,這丫頭早就哭的淚人一般,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但她明顯看到了假象。
“溪純,聽我解釋。”徐小川一把鬆開那莉,向溪純跑去。
但距離太遠,她一閃身就跑開了,等徐小川跑過去後再想找,都沒了影子。
徐小川急忙給溪純打手機,但卻提示關機,他又趕到了溪純的宿舍,很可惜,宿舍老大爺摸清了徐小川的底,死活沒讓他進。
本來好好的一個晚上,都突然間成了徐小川的噩夢。
這小子基本上就像個殭屍一般,機械的回到了寢室,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空蕩蕩的,就像丟了魂一般,尤其是溪純哭的那一幕,他一想起來心口就沒來由的一陣劇痛。
賤女人敢跟我玩痞,徐小川暗道,一看王愛國不行了就又打起自己的算盤來,既想要錢又要拆散我的幸福?
其實王愛國的事與徐小川是有直接關係的,但這不是他的錯,王愛國先來的初一,找刨頭黨要刨自己的腦袋,他這才來的十五,那話怎麼說來的,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難不成自己被欺負完了就呵呵一笑,當什麼事都發生過一樣?
別看那莉是個女的,但既然惹了自己,那也照整不誤,還真當自己是個學生不成?
溪純的事他先壓了下來,雖說他知道越晚解釋這事就越難弄,但不先搞定那莉,別的事什麼都幹不成。
他一拿手機撥通了三黑子的電話。
三黑子很快接了電話,別看是晚上了,但三黑子那邊還是很吵,不時傳來一聲聲吆喝或電鑽之類的響聲。
“咋了?川哥,有什麼事?”三黑子問道,徐小川可是一週多沒給他電話了,尤其現在這個點,他知道徐小川肯定遇上了麻煩。
“哥被人欺負了。”徐小川說道。
“媽的,誰這麼不長眼睛。”三黑子吼得電話筒刺啦刺啦的響,“川哥,我這就叫上弟兄過去。”
“是個女的。”徐小川又說了一句。
“啊?女的啊,這個……”三黑子猶豫起來,這小子別看是個痞子出身,但也是個爺們,不打女人。
“川哥,這兄弟就為難了。”三黑子又開口說道,“要不你在問問別人?”
“放屁。”徐小川叫起來,“你以為我還能認識誰?總不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