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泥鰍吧?合著咱們就這麼麵糰子,什麼事都要外人來擺平?”
“老黑,替我想想有什麼辦法沒有,讓一個女痞子再也不要煩我來。”他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估計三黑子沒少費腦細胞,好久電話才回了過來,但這小子確實就那點能水了,說來說去就是如何如何的要把那莉做掉,怎樣才能脫開身等等。
徐小川很反感殺人這種辦法,或者這根本就不是辦法,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就算這人再怎麼垃圾無恥,但自己也不是閻王爺,沒有奪命的權利。
他就雙手當枕頭的躺在了床上,這事看來是指不上別人了,還得自己想轍。
可就這麼一會睡一會醒的鬧了一個晚上,徐小川勉強算是弄出一個對策,這個雖說不會要了那莉的命,但也會讓那莉失去一段時間的自由,沒辦法的事。
他直接出了校門,打車回到酒廠。
一週不見,擴建後酒廠的雛形已經顯露出來,這時候本應好好欣賞一番,尤其是建的真挺不錯,工人們的水平挺好,可徐小川沒這個心思,他拉著三黑子坐上了皮卡就去了郊區的精神病院。
這個精神病院是市裡唯一的一家,但精神病院可不是稅務這種部門,平時沒什麼外財,就靠著撥款熬日子,整體看起來都破破爛爛的。
徐小川也不廢話,進去了就直接找了院長,這院長姓孫,叫孫奇生,是個不到五十歲的男子,戴了一副眼鏡,穿著一身白大褂,看上去給人一種隨和的感覺。
“找我什麼事?”孫院長有些疑惑的問道,也難怪他心裡犯迷糊,他一個管精神病的,沒事誰會來找他。
徐小川直接掏出一個信封,平平的在桌上推了過去,“我不知道孫院長喜歡什麼,只好意思一下,您有空去買點什麼。”他說道。
徐小川的意思也太重了些,這信封裡裝的可是整整十萬人民幣。
孫院長開啟信封看了一眼,樂了,“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快拿回去。”
徐小川沒說話,又掏出了一個信封推了過去,“二十萬。”他說道。
“這……”孫院長也不說什麼場面話了,他猶豫一番後,起身把門關好,又坐下來問道,“需要我幫什麼忙,先說來聽聽。”
徐小川心裡暗暗鄙視一下這個假正經,但他正色說道:“有一個女的,我想讓院長行個方便把她弄進來住一陣。”
孫奇生也不是傻子,徐小川的意思很明顯,他嘴裡的這個女的肯定不是精神病,不然也不能給他送錢。
“辦不到。”孫奇生琢磨一會,很肯定的搖了搖頭,“風險太大了,兩位還是請回吧。”說完他又把兩個信封推了回去。
徐小川沒急著走,就在一旁乾笑著,三黑子這時候插了一嘴,“怎麼?我說爺們,是不是錢沒到位啊?”
“不能不能。”孫奇生急忙解釋,他也看出來了,這三黑子不像好人,弄不好是哪個地方道上的,他也不敢惹,就對徐小川兩人保持著一直很客氣的語氣。
三黑子是越看越覺得孫奇生不爽,他上前一步,看樣子就要找麻煩。
“算了,老黑,咱們走。”徐小川說道,他不想讓孫奇生沒來由的倒黴,就急忙制止了三黑子。
其實徐小川本意是想讓三黑子鬧上一鬧,看看孫奇生的反應再說,可就在剛才,他看到了孫奇生這小子手上帶的戒指可不少。
一個男人弄得這麼花裡胡哨的,雖說有點陰性,但這也明白的告訴徐小川,孫院長是個貪財之人。
“川哥,咱們還去哪?”三黑子問了一嘴。
“走,陪我去華都商城轉轉。”徐小川說道。
這個華都商城其實就是市裡一個雜貨市場,只有想不到沒有買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