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和那個東方狂人早就說要與我們保持聯絡,還說要到一起交流辦會經驗,結果也是石沉大海。音信皆無!便頓時生出些許不快來!
從公茅房出來,眼前便是鎮汽車站,剛駛來的一輛汽車正好仃下,不少乘客一個跟一個下來,就想起二年半以前那次送夏玉玲去省城上學的一幕,頓時大有物是而人非的感覺,心中不禁又生出幾多孤獨與惆悵。便見車上最後走下一個年輕懷孕女子,細看正是夏玉玲,心中很是驚詫與異樣,便往前迎接。只見夏玉玲緩步走來,遠遠就說:“東方紅啊,我可算看著你了。方才在車裡我還尋思呢,是不得特意去趟學校才能見你一面,沒想到剛一下車就迂著你了,真是有緣啊!”
東方紅表面沉靜,內心卻有幾多興奮說:“你怎麼說的,我和你一樣,方才在公廁撒尿我就合計你一氣,想你想的沒法兒,天頭都這麼晚了。你怎才回來呢?”
夏玉玲說:“上午在建校有點兒急事兒處理一下就晚了點兒,我有心明天再回來。卻又知道我媽剛剛生了孩子,我得了個小弟弟。便趕著趕著回來了。”
“是嗎?!你家我姨真生個小子呀,那可挺好,才剛兒我媽還和我念道這事兒呢,我媽說,要是生了還得買點兒雞蛋下奶去呢!”
“那我先謝謝我姨了!”夏玉玲便介紹情況,將自已去年中專畢業後,物件李樹青因學品兼優被瀋陽市人事局破格選調到市城市建設局工作,而自已由於在校內發起成立女性知識學會,榮幸地被留在校團委當一名幹事,然後兩人才舉行婚禮,很快又有了身孕。
東方紅尋思尋思說:“那你們是五喜臨門呀!”
夏玉玲不解說:“東方紅,你別我剛回來就逗我,哪有什麼五喜臨門呀?”
“我不是逗你,你看李樹青工作到建工局、你留在校團委、你倆又結婚、我姨又得個大兒子,你還懷孕,這不正好是五喜臨門嗎?!”
夏玉玲點點頭說:“也是呢,我自已都沒尋思上來,你東方紅腦瓜兒是好使,我還以為你是逗我呢!”
“我是替你和你家高興才那樣說,那什麼,你懷孕怕是有四五個月了吧?”
“可不嘛,到今天正好是四個月零七天,這日子我是天天掰手指頭暗中記著呢!”
“要當媽了,記著日子倒對,可你住在城市裡,該到大醫院檢杳一下,看看胎兒發育的如何?”
“檢查我倒沒檢查,但我自已感覺可挺好,這肚子裡面老是噗嗵噗嗵地跳,跳的可邪惡了,有時裡面還直門動彈,李樹青說怕是小寶貝兒長出小腿兒來了!”
“你別說怪嚇人的,才四個半月怎麼就能長出胳膊腿來呀?!”
“我不調理你,李樹青真是這麼說的,下晚黑時他耳朵還經常貼我肚皮上聽聲,眼睛還像做賊似的瞪瞪瞅我這肚皮子,……”
一聽這話,東方紅便想,夏玉玲真是有幸遠,按三年前初中畢業時,自已那次去汽車站找李樹青,兩人當時如果能見上一面,也許戀愛關係就能確定下來,那久後他耳朵聽聲就理應貼在自已肚皮上,而如今卻是貼在了夏玉玲的肚皮上,這上哪去說理呀!心情便更是不快的很!
夏玉玲接著說:“李樹青他聽著聽著便問我,玉玲你感覺出來沒,裡邊小腳怕是又踹你了,我說是嗎?!隔一會兒他又說,又踹你一下,這才有勁呢!我說我沒覺出是踹,只是感到有點兒動靜;這時李樹青便對裡邊喊,大兒子呀,你在裡邊呆的憋屈不,要憋屈你就和爸說一聲;你聽他說的多氣人。我就斥答他,憋屈不憋屈他沒足月不也得在裡面挺著嗎?!我說完你說李樹青想怎麼的,你猜猜。我看你能猜著不?!”
東方紅無心拉肝地說:“你們在夜晚私房裡做的事情,讓我怎麼猜呀?!”
“你猜不上來吧?!讓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