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他就又要要我了!要就要吧,反正我也有點兒想,可沒等我說話,李樹青來的倒麻溜,沒怎麼樣下邊就伸進來了,你說招人笑不招人笑?!”
東方紅心情很不好地說:“這一看,你夏玉玲可真不像從前了,咱們分別就二三年工夫。你變化真是太大了!”
“變化是有點兒,但我主要是生活境迂比在這上中學時強了,自已又懷孕了,再加上一看見你特高興,說話就一點兒也不遮掩,信口開河起來。”
“你說了不少,竟嘮你自已的事情,我倒要問你,以前你來信中提到的那個東方狂人不是說要來咱這嗎,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能來呀?!我這個人是土木人——心實。還一直惦記這事兒呢!”東方紅一本正經地說。
夏玉玲噢地一聲說:“你不提她我也要和你說這事兒了,我臨上車時她送我說,等到來年春暖花開、萬物復甦、到處生機一片時。我們學會一定能組團來一趟,一是與你這邊交流交流情況,再順便也能看看農村的大好風光!”
“那就好,我們這邊肯定熱情接待,再為你們好好預備一頓飯,你那邊定好後提前給我寫信來,以勉我們措手不及。”
“你這邊真要能招待一頓就更好了,我回去就和東方狂人知會一聲;你不知道有一回我和她合計時還正為這事兒犯愁呢,恨怕給你們填麻煩。初步打算來的人都帶些乾糧,再背個水壺。像逛千山似的。”
“看你說的,還背水壺?!把你們食堂大鍋背來有多好呀!”
“我真不是撒謊。東方狂人和我當時真是那麼想的,有那麼句話,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有備無患才行,總不能餓在半道上吧!”夏玉玲尋思尋思又說,“你不知道,狂人這個人心也挺細的,尤其是你和於春花創作的那首《女人花之歌》,她現在還天天坐在屋裡研究呢,一邊研究還一邊唱那首歌,還用手總比比劃劃的,可氣人了;這還不說,她把那首歌的歌片都寄給他在北京讀書時教她俄語的一名女老師了,她們經常通訊,那個老師的照片我都看著了,是個俄大鼻子,黃頭髮,眼睛長的比牛眼睛小不點兒,挺嚇人的,名字好像叫什麼斯琴科娃,我發音不準,記不太清,但也不差哪去。”
“竟還有這事兒?!”東方紅輕輕一笑說。
“可不是嘛!”夏玉玲忽然說,“我和你說了半天話,發現你就笑這一次,你怎麼精神憂鬱了呀?”
“多少有一點兒,就像你當初在這唸書時一樣,一天總愁眉不展的。”
“那是為啥呀?!上次你給我寫信提的那個司馬秋不還和你處著呢嗎?”
“處著!”
“處的不挺好嗎?”
“挺好!”
“那你怎麼還憂鬱呢?”
東方紅心中回答,夏玉玲你怎麼竟說廢話,我不是在想著司馬秋嗎?!便說,“別問了,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家看你小弟去吧!”
夏玉玲說:“那我們便先嘮到這,再見吧!”才離去。
東方紅回家進道扎裡,躺在小床上就想,今天夏玉玲一舉一動與過去盼若兩人,無疑在於她的生活境迂日趨變好,因此在老同學面前便壓擬不住內心的喜悅與激動,甚至顯出一點張狂與失態,這便告誡人們,一個女性不管到任何時候都不可得意忘形,哪怕在事業上功成名就或是在愛情上內心激情燃燒甚至勝似一團火焰,外表也只能顯示正常的溫度,而不失卻女人那種內斂與矜持,處處顯出一點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