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姚芫在聽到這樣的遊戲規則後,提出反對意見。所有人一致目光看向她時,姚芫才驚覺自己反應過於激烈了。
侍應生將包廂裡的燈光打亮,陳子昂閒適地坐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低頭不語。他將自己很好地置身事外,姚芫看著他,許久說不出話。
蕭山嘆了口氣,又轉身坐回自己的位置,意興闌珊地說:“唉,那就不玩牌了。那玩點什麼呢?”
顧晉辰淺淺地勾起唇角,低頭問夏冉,“你想玩什麼?”
夏冉回國以後,認識的人不多,給她留下好印象的人更少。陳子昂給她留下的印象很好,雖然他們只見過幾次面。
她曾經和在倫敦的同學提起過,自己欣賞的男人應該那種第一眼看過去就給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溫溫潤潤的。唔,就像陳子昂那型別的男人。
她好幾次見到陳子昂的時候,身邊都有江小溪。所以在見到姚芫之前,夏冉一直誤以為江小溪是陳子昂心裡愛著的女人。
在見到姚芫之後,夏冉才發現原來世上竟然有這麼像的兩個人。身上都有著讓人心疼的地方,那就是孤獨。不知為何,她覺得該為這兩個人做點什麼。
想著,夏冉抬起頭,附和之前蕭山的提議,“我想玩牌。”
畢竟顧晉辰和夏冉才是今天的主角,姚芫再怎麼抗拒,也不能拂了兩人的面子。不能因為她一人,而讓大家都不開心。
一時,再無人反對。麻將桌上,四個女人東南西北方向坐下。在她們身邊都加了座位,男人們一個個也坐好。
姚芫一直盯著桌面看,直到眼角的餘光裡出現一抹身影,她才知道身邊有人坐下。那人剛一坐下,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氣息便向她席捲而來。呼吸著那味道,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安穩。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江小溪的手在桌下,輕輕地握著她放在腿上的手。姚芫一驚,緩了口氣,回過頭去朝著江小溪微微點頭。
麻將的玩法有很多種,但沒有一種是姚芫會玩的。在出了兩次牌以後,陳子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似耳語一般清清淡淡地說:“你不會玩?”
聲音壓得很低,為了保證只有她一個人聽到,陳子昂微微側過臉,在外人看來,他的嘴似乎已經貼上姚芫的耳朵。曖昧的姿勢,引人無限遐想,不過當事人似乎都沒有察覺。
他突然出聲,本來就緊張的姚芫嚇了一跳,手一顫剛摸上的牌被掉在了桌上。幸好牌面朝下,並沒有人看到。
她咬了咬唇,將牌撿了回來,總感覺耳後有他的氣息。身體往前挪了挪,刻意拉開兩人的距離,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身旁的人沉默了幾秒,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的牌上。姚芫正詫異,陳子昂已經替她將牌擺好,指了一張牌,“可以打這張。”
在這短短的瞬間,陳子昂的胸膛總是有意無意地輕碰著姚芫的後肩,她微側過身,他的手又碰上她的手臂,肌膚的灼熱感,持續了十幾秒。
輪到姚芫打牌,大家都看著他們這邊。見陳子昂幫姚芫理牌,蕭山半真半假地抗議道:“陳總,你可不能賴皮哦。”
姚芫低下頭,迴避大家投來的視線。反覆整理自己面前的牌,陳子昂瞥了一眼輕笑出來,神態自若。不慌不忙地從姚芫的手中取出一張牌,打了出去,理直氣壯地說:“你只說各輪一局,可沒說不能相幫合作。”
這遊戲帶著懲罰,顧硯對江小溪有些擔心,早就想動手幫忙了,聽陳子昂這麼一說,立馬機智地附和道:“陳總說得沒錯。”
在座的四個女人,除了羅茜,都是麻將新手。蕭山自然是說不過他們,無奈最後只能由著他們相互合作去了。
陳子昂幫姚芫打了三張牌後,兩人的距離被拉近很多。姚芫在摸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