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式樣,一張張木質小方桌錯落有致的安放在上面。方桌上鋪著紅白相間的格子桌布,方桌的四條邊放著兩把或是三把同樣是木質的椅子。一把把顏色各異的小型遮陽傘立在方桌空著的那一邊。遮擋住了陽光從頭ding的直射,以及從天而降的雨水。
這樣的場景在西洋任何一座城市都司空見慣。並不為奇。設計師最特別的設計,是在每一張桌子的周圍,都用一人高度的盆栽花木進行了隔斷處理,讓每一張小桌子都能自成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但是彼此之間又絕不徹底封閉。
這樣的設計既涵蓋了街頭咖啡的那種閒適自由,又讓每一位客人保留了一點私人空間。一棵棵盆栽花木讓視線裡滿目青翠,就連露臺上的空氣都顯得特別清新一點。
這種設計思路還是非常特別的,這也是最吸引葉梓的地方。
據陳義臣介紹,這家咖啡館老闆的經營理念也很有意思。咖啡館的生意日漸紅火,但是他寧可讓客人們在室內和室外都能鬆鬆散散的坐開。也沒有因為爆好的生意而增加咖啡館的座位。當初設計時能坐多少人,幾年下來現在還是能坐多少人,一個座位都沒有增加。
來晚了的客人,要麼在門外排隊等候,要麼就另尋它處。不過來這裡的客人,幾乎很少會再走開的。
這家咖啡館的吸引人之處,可見一斑。
“這位老闆真是高人啊!”聽了陳義臣的介紹,葉梓感嘆道。
葉梓不懂生意經,對於做生意也沒多大興趣,但是這位老闆的眼界和頭腦,還是讓他大感欽佩。回到申城之後,他一定會將這位老闆的所作所為原原本本的告訴崔正光。
那才是個喜歡做生意的人,賺錢的事情以後就全靠他了。
陳義臣點了點頭:“韋老闆這幾年的生意越做越大,這家店他已經很少來了,不過他定下的制度還是沒人敢於違背。”
“對了小葉子,梅姐跟韋老闆的關係很不錯,剛才跟你說的都是梅姐告訴我的,這個地方也是梅姐帶我來的。”
“梅姐現在什麼打算?”說起梅雁芳,葉梓也有點好奇的向陳義臣打聽:“她還是在拍電影嗎?她就不準備復出歌壇了?”
“哪有!”陳義臣搖了搖頭:“拍電影和唱歌梅姐都放不下的。上次我聽她說,好像她拍完這部電影就準備復出了。”
“小葉子,我聽梅姐說這裡面好像還有你一份功勞呢。”
陳義臣忽然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
“我?”葉梓微微吃驚,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對啊,就是你。”
“ethan,你沒聽錯吧?我有什麼能耐可以影響到梅姐復出這麼大的事情?”葉梓瞪大了眼睛,心裡真的有點吃驚了。
“想知道嗎?”陳義臣湊到葉梓面前,悄聲問道。
“廢話!我當然想知道了,趕緊說。”葉梓一把推開面前的這張臉,催促道。
陳義臣得意了,靠在椅子上豎起一根手指,開始敲詐勒索:“你欠我一首新歌啊,同不同意?”
“哎呀,小土豆你又想敲詐?想的美!”葉梓輕輕一拍桌子,斷然拒絕:“先把那幾首歌弄好了,再說其它的。”
“那我就不說了。”陳義臣有恃無恐,威脅道。
葉梓嗤了一聲,不為所動:“愛說不說。明晚我就要跟梅姐見面了,我不會自己去問她啊?”
“什麼?明晚你就要見到梅姐?你們要幹什麼?”陳義臣奇怪的問道。
“什麼叫我們要幹什麼?”葉梓被陳義臣的話弄得哭笑不得,這話聽上去可是很有歧義的:“我們還能幹什麼?上次不就說過了嗎,這次來香江我要幫梅姐監棚錄歌的,還有你這個小土豆不是說也要我監棚嗎?”
“etha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