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夫妻相處的制勝法門,用來對付大舅哥自然也是信手拈來。
嬋兒是神仙,這一點紅花不會對她有什麼影響的。
告訴她,喝了藥,再鬧一鬧,我們就能長相廝守了。”
劉彥昌看夏羨魚接過了藥包,也大膽起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你這侍女姿色也不錯,到時候和你家主人一起來侍奉我吧。”
夏羨魚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冒犯過,她看向劉彥昌:“你說什麼?”
劉彥昌笑道:“主僕共侍一夫,也算佳話。你說呢?”
夏羨魚深吸一口氣,她那會勸楊戩要忍住,沒想到自己卻忍不住了。
要是劉彥昌是個謙謙君子,就放任他自留。
可對方是個真小人,心思還如此惡毒。夏羨魚自然也不會手軟,她的聲音依舊沒有什麼情緒:“我改變主意了,像你這樣的人,適合當一個有思想的玩物。”
夏羨魚話音未落,劉彥昌就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骼好像被碾成粉末,被某種特殊力量壓制著,變成了另一種畸形的存在。
劉彥昌只覺得痛苦將自己包裹著,就連意識都變得煎熬。
夏羨魚看著變成一條灰撲撲小魚的劉彥昌,甚至都懶得用手去碰他。
楊戩也由白貓變回人形,看著小魚模樣的劉彥昌面露厭惡。
“就是這樣人的拐騙了我的妹妹,實在是令人作嘔!”
夏羨魚冷哼道:“沒想到這劉彥昌還真敢想,以為自己是王孫貴族嗎?
能被神仙垂青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還想主僕雙收,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她看著劉彥昌:“就讓你餘生都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吧,不用擔心,你不會死亡,你將永遠在痛苦中清醒,承受靈魂與肉體的雙重懲罰。
這是我給你的,恩賜。”
楊戩看著浮動在空中的灰色小魚,好奇看向夏羨魚:“這你是怎麼做到的?”
夏羨魚想了想:“這屬於規則和法則的範疇,是掌控者也是定製者。”
楊戩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不過你想好怎麼回覆妹妹了嗎?”
夏羨魚:“自然是想好了。”
三聖母被軟禁的地方中間是一片石臺,四周有光柱籠罩著她。
劉彥昌變成的小魚被夏羨魚扔在了環繞著石臺的水池中,雖說是魚,但是這條小灰魚卻碰不到一滴水,反而很活躍。
三聖母看向夏羨魚:“劉郎是如何說的?”
夏羨魚:“劉彥昌,失蹤了。
我去到他家的時候,只看到了雜亂的房間,看起來是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
三聖母站起來:“怎麼可能?我們說好了要相伴到白頭,也一同將我們的孩兒養大,他怎麼能···”
三聖母看向夏羨魚篤定道:“是劉郎出事了!
一定是這樣,不然他不會失約的。”
只見對方用雙手拍打著光柱,向外喊道:“哥哥!哥哥!
我要出去哥哥!
我要去見我的劉郎,我不信他會消失!”
楊戩很快就出現在了光柱面前,他看著眼前歇斯底里的妹妹,神情縱容:“三妹,你我兄妹二人一直相依為命,哥哥怎麼會害你呢?”
三聖母神情篤定:“哥哥,我既然是你最疼愛的妹妹,那我未出世的孩子也會是你最疼愛的外甥。
你認真看到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嗎?”
楊戩笑得冰冷:“孩子有我這個當司法天神的舅舅就夠了,一個凡人父親,在神仙漫長的生命中如同白駒過隙,不值一提。”
三聖母看著這樣的辦法行不通,就換了一種:“兄長,你我二人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