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就像是青草泥土,一種屬於男性的獨特氣息!
無憂的臉“倏”的一下就紅了,重生之後,還是第一次和男性如此的接近……
她愣愣的,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
這距離是不是太近了些?
“對不起,對不起……”隨即回過神的無憂,漲紅著一張臉,嘴裡連連道歉,手下也慌亂的掙扎著推開張仁和。
張仁和顯然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看著手忙腳亂的無憂,再聽著她慌亂中依舊甜膩的聲音,非常的輕柔,聽在耳朵裡,就像是一隻手在輕撫他的心,有一種無法用言語述說的美妙。、
他不由得仔細打量著她,這樣的場景曾經發生過太多次,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他已經不屑一顧,只是對她微微感到失望,難道她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樣,想要逍遙王妃的頭銜,或是他能給予的榮華富貴?
不對,他隨即否定,她根本就不知他的身份,怎麼會對他投懷送抱?
她的臉就在他的不遠處,她微低著頭,繡帕矇住了她的雙眼,看不到她的眉眼神情,不過她的雙頰透出白嫩的粉色,顯得她的面板粉嫩嫩地,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櫻唇一張一合,不停的道歉這,豐潤的唇瓣猶如粉嫩的花瓣,水靈靈地,柔滑滑的,有一種誘人的光澤。
讓人忍不住,忍不住想要……
張仁和搖搖頭,一定是他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了,怎麼會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產生這樣的感覺,他討厭這樣的感覺,所以目中也就少了原本的溫和,藏著一股嚴厲之色,手下的動作也就重了起來,眉頭不由得微蹙,嘴唇掀了掀,沉聲道:“還不快走!”
無憂感受到他周身的氣壓變低了不少,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了他,不過她什麼也沒問,只是靜靜地,努力的跟上他的步伐。或許因為專注在跟上他的步伐,心中的忸怩反而消失了不少,整個人也自在了起來,一路下去,竟然沒有再犯什麼低階的錯誤。
而她越來越從容的步伐,也讓張仁和複雜的心緒更加的複雜,心底的意味不明更加的濃郁。
就這樣走了大概兩柱香的時間,張仁和領著無憂進了一間密室,自己退到門外,才揮手讓一旁的護衛將無憂的繡帕除下。
繡帕除下,無憂一時無法適應眼前的光亮,眨了眨睫毛,揉了揉乾澀的雙眼,然後慢慢地睜開眼皮,看到眼前的景象,四處皆是牆壁,無任何特色,但牆角處的四顆夜明珠,卻讓心頭如此一凜:如此陋室,卻有著這樣想稀世珍寶,而且不是一顆,這也太詭異了。
無憂呼吸不有得一滯,等眼光落到自己的腳下時,卻忍不住後退一步,驚駭莫名:“這……這……”
天,這還是人嗎?
骨瘦如柴不說,渾身還長滿了膿瘡,那黃色的膿血擠破膿頭,慢慢地流了出來,根本看不出是人,倒像是什麼髒物,整個屋子瀰漫這濃郁的腥臭味,而這種腥臭味也讓整間屋子的氣息都令人隱隱作嘔。
“用一天的時間,將他的病症緩解,否則你就留下來陪他。”身後冰冷的毫無熱氣的聲音再度響起,無憂聽出來是剛剛那人的聲音,轉頭一看,來人戴著黑色的面罩,除了兩個黑乎乎的眼睛露在外面,其他的都不能窺視,但那一雙眼睛,卻讓人渾身都透著一種冷冽,讓人寒到心底。
這人說完,也不等無憂作答,飛快的退了出去。
但他冷酷到極頂的聲音,以及話語中的深意,讓無憂的心絃“咯噔”一聲,差點斷裂開來,身子也差點跌倒在地。
無憂身子搖晃了幾下,終於穩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上前一步瞧著那奄奄一息,渾身膿瘡的人,忍下心頭的害怕,一步步走進,她不能退卻,因為剛剛那人話裡的意思,說的清楚:一天內,讓這人症狀緩解,她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