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澀的淚意壓下,柔聲道:“九郎,我會一直陪著你,把你的病治好,這樣你就會長命百歲,再也不會這麼痛了。”
她小心翼翼擔憂又心疼的樣子,是那麼溫柔。
他王九郎所到之處有人畏懼有人敬佩,等他轉身,有人重傷有人鄙薄,可像她這樣小心翼翼地護著他,照顧著著他,好像他是個易碎的瓷器一樣呵護著的,還是頭一回。
可他並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乾涸的心裡被涓涓細流滋潤了一般,變得柔軟了。
“我真的不疼。”王九郎微微一笑,眸中恢復了幾分神采。
兩人說著話,時間就過得很快,等半個時辰過去,顧重陽主動退到屏風另一邊,拿了寬大的外袍放在屏風上:“先穿上,等會推拿針灸,衣服穿太多不方便。”
顧重陽先給他針灸,然後是頭部推拿。
她的手溫柔而有力,重重地落在他頭臉的穴位上,她的指尖到哪出,哪出就說不出的舒服。
不僅僅是病痛緩解的舒適,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