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給他帶來的無限快感。他的臀,此刻依舊紅腫發麻,告訴著她剛剛一切都是現實,不是那夢境。
她望著這雕樑畫棟的宮殿,思緒,依舊還停留在那三年前的夜。
慈寧宮中,氣氛一陣僵硬。所有的宮侍都跪在那正殿外,而她則立在了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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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母皇的旨意,明日起,慈寧宮對外稱謝絕任何人探視。”她對殿外的下人們淡淡地說道,“今後這外面若是因慈寧宮而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別怪本皇姬不客氣,代母皇與父後直接清理了這後宮。”
待其餘人都散了去,獨獨留下了鳶荀的貼身宮侍宵。
“協議,這是你必須遵守的。”她的聲音低沉無比,面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宵跪在了地上,默默地聽著她的話。他如今不敢再多舌,這位二皇姬似乎從太姬出事起,就變了。她為何會插手慈寧宮的事?他不知,他只知道,這後宮的格局,變了。
“我知道,你只聽從太后的話,不過,為了你家主子,你知道正確的選擇是什麼。”她看了看俯首的宵,對他,沒有過去的畏懼。
“遵旨……”而宵也並無多餘廢話,只是默默地磕頭聽旨。
從這一夜起,二皇姬李妍再也沒有出現在這慈寧宮中,不時出現的那身著布衣的女孩只是受皇帝之命,來治療太后病情的太醫。而這訊息,也只存在於這慈寧宮中。這裡竟真如一個大碉堡一般,訊息一絲也未走漏過。這在這毫無隱私的皇宮中,簡直是奇蹟。
“剛剛最後一位探訪者是誰?”她翻著主事的記錄,卻還是開口問。
“回殿下,是蓮王殿下。”主事立馬答道。
“剛剛最後一位探訪者是誰?”可她卻依舊開口反覆了一次。
“呃……”主事愣了愣,似乎沒明白她的意思。
“剛剛,最後,一位探訪者,是誰?”她看著那位主事,冷冷地開口再次問道。
那主事被她盯得滿身冷汗,她到底要怎樣的答案?
“回殿下,今日無探訪者。”而此時宵開了口。
看著宵,這位主事才立馬反應了過來。
“微臣該死!今日慈寧宮無探訪者!”跪在了地上,心驚膽戰。
“將來,這慈寧宮中,不會再有探訪者了。”她無視了跪在地上的人,將那記錄的最後幾頁撕了下來。
“是……是……”
誰是最後一名探訪者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將化為那白紙。她將那撕下來的記錄折了好,揣進了自己的袖子裡。
“我不是為了你,這是母皇的意思……”她望著那燈火通明的殿堂,想著它的主人,心裡默默唸著。
她的母親,到底有何意圖?對其產生了懷疑的她,只是用著自己的手段在各個方面查詢著她所想要的答案。
寂靜,此時整座宮殿中都靜得讓人恐懼。
夜深了,她來到了他的房門外,可此時,裡面卻隱約傳來了那讓人面紅的喘息。
“熙兒……”這是他的呻吟,“嗯啊~”
她凝在了原地,他,在做什麼?隔著一道門,似乎也能猜想出。忍不住伸手將那窗戶紙捅破,那驚豔的一幕出現在了她面前。
“嗯……”此時那鳳床之上,鳶荀正摘了一朵玫瑰,用那嬌嫩的花瓣安撫著自己,自己的手指已被那尖刺刺穿出了血,可他卻似乎不在乎似的,繼續用那白色花朵掃著自己的敏感地帶,“啊~嗯啊~熙兒~啊~就是那裡~吻那兒~啊~”將自己的已然硬挺的驕龍刺入了那嬌嫩的花骨朵兒裡,花瓣散落了開來,這一幕好不淫靡。
她除了他的呻吟外,似乎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他的思念化作了那強烈的欲孽,那激|情的火焰似乎都能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