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無奈將自己兒子的取名大業交出來而不高興呢。
有些好笑,李鸞兒忍笑道:“爺爺取的名字自然是好的。”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嚴老將軍得意點頭:“你家小子是辰字輩,你看,我取的名字是辰逸,辰遠,辰運,辰迅,你覺得怎樣?”
連嚴承悅都敵不過老將軍,李鸞兒又怎會去捋虎鬚,她笑道:“都好,我聽著都好聽。”
嚴老將軍一見李鸞兒認可,自然高興,摸著鬍鬚笑了許久:“你既然覺得好,咱們就這麼定了,早些叫起來為好。”
“如今叫名字正好呢。”李鸞兒也捧著嚴老將軍說道:“如今那幾個臭小子也聽得懂一點話,叫他們名字不幾日便能記住了,您老這時候取名才是剛剛好呢,早了他們怕也不知道是在叫誰,晚了便也不好叫了。”
一句話叫嚴老將軍更加高興:“你瞧,薑還是老的辣吧,我就說這時候取名最好不過的,偏你公公總是催著,還說若是我取不出來就交由他取,他這一輩子就沒辦一丁點叫我放心的事,乖孫的名字怎能交給他取。”
李鸞兒笑著低頭不去應承,這要叫她如何說才好,難道還要當著嚴老將軍的面說自家公公的不是麼。
見嚴老將軍還在數落嚴保家的不是,李鸞兒只得笑著討了紙筆將四個名字記下來。
嚴老將軍見了又笑著誇讚一回,只說李鸞兒心細的緊,且寫的字也好,起碼比他這個大老粗的字不知道好上凡幾。
李鸞兒又謙虛了一回,眼瞅著時過中午,便藉口時候不早了起身告辭。
回到家中,正好嚴承悅從衙門回來,李鸞兒便將送牛的事情說了一番,最後笑道:“我還能不知施氏打的什麼主意麼,無非便是即想要喝奶又不樂意養牛罷了,她當她是什麼了,誰樂意祖宗似的侍奉她?”
嚴承悅安撫了李鸞兒幾句,李鸞兒又將嚴老將軍取的幾個名字說了出來,嚴承悅臉上有些黑,不過片刻便也知道他是爭不過自家老爺子的,便也撂開了手。
大約是去年災情過大,今年老天爺有意補償,一個春天下了好幾場雨,倒很是風調雨順,李鸞兒安心在家裡養孩子,除去如此,每日裡抓緊時間鍛鍊精神力。
因著懷胎生子,李鸞兒精神力又下降一些,她如今很有幾分著急,她也情知自己的體質極易懷胎,便請金夫人給她弄了些藥丸子吃,每日抽出好些時間來修習精神力。
這一安靜下來,李鸞兒便想起一件事來。
去年大旱,流民進京的時候她還身懷六甲,當時她出面剿殺流民,一場大戰過後,也不知道為什麼,原先下降極多的精神力卻又有要升級的跡象,只後來她安心養胎沒有計較罷了。
如今想起來,李鸞兒又想到末世時她每日忙著殺變異獸,殺喪屍,忙著爭奪物資,那時候修習精神力似乎很容易,到了古代這種和平環境下,修習起來似是有些艱難了。
李鸞兒似乎抓到些什麼。
到了春末之時,李鸞兒一次回老宅請安時聽到一件事,卻是將她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真想逮著人痛罵一頓。
卻原來一個春天施藍每日牛奶不斷,身子倒是養的極好,可是,她卻不知那藥牛本就是為著孕婦養胎而喂出來的,每日裡吃的藥材都是定了量的,且每天吃什麼藥材也都是定好的,這些藥也都是有利於孕婦安胎的,並不是什麼人喝了那牛奶都能強身健體的,竟是將牛奶給嚴承忻喝了不少。
結果搞的嚴承忻補養太過險些出事,為此,林氏和施藍吵了一架,林氏不樂意每日拿銀子補帖施藍,施藍也不願意拿錢出來養牛,再加上如今京城裡藥牛真真一頭難尋,一個富商家的婦人懷了胎,正拿了萬兩銀子買牛,這兩個人倒好,為著賺錢竟將牛給賣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