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子將我領進一所小小的別院,鳥語花香,假山清池。
原來這兒才是主人住的地方呢!
想起銀票說到花老闆時的陶醉模樣,我開始好奇,小聲問金子:“花老闆什麼樣?”
金子答:“長的倒很精神,就是……人有點兒怪……”
“怎麼個怪法?”
金子用手捂嘴,嗤嗤的笑:“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
見她詭異的樣子,我不禁頭皮發麻。
難道這個花老闆有什麼變態的愛好?
進到正廳,金子收起笑容,正兒八經的行了禮,向坐在八仙椅上的人低首稟告:“老闆,人帶來了。”
我站在金子旁邊,好奇的瞅著這個傳說中的花老闆。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穿著並不華麗,卻透著一種氣派。
我知道,有錢人都有這種氣派,原自於由財富積聚起來的自信。
本來我也有的……
花老闆放下手中的賬本,抬起頭來,目光淡淡的掃過我的臉。
卻是一雙犀利透徹的眼睛。
我看著他,心想,很帥,比我只差一點點。
“你叫元寶?”他開口問,正是喊“住手”的那個聲音。
不過現在聽起來嘛,就沒那麼動聽了。
“是啊。”我一挺胸。
“很好。”他笑著點點頭,“我喜歡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當然好。
元寶——象徵富貴。
玉璽——象徵揚名。
據說是父母特意到嶗山,請修行甚深的道長給起的呢!
他接著說:“以後你就在我家裡做雜役,馮管家會幫你安排。我叫花潛,你就跟別人一樣叫我花老闆。”
花錢?你的名字我也喜歡!
“好好好!”我喜笑顏開。
唉,只要不做乞丐,連作奴才都讓我這麼高興!
元寶啊元寶,你真是尊嚴掃地啊!
“好了,不早了,都歇息去吧!”花潛站起來,揮了揮手。
我剛要跟著金子回去,就聽後面有人叫:“元寶,你留下。”
我不知所以,去看金子,她掩著嘴笑著跑開了。
怎麼笑得這麼曖昧?
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轉身看花潛。
“跟我來。”他自顧在前面走,我忐忑不安的跟在後面。
這個花老闆該不會有斷袖之癖吧?教歷史的家庭教師說過,古代人很多都有這個愛好……
拐過一個迴廊,進到一間房裡,我一看,竟是間臥房!
我守住門口,準備隨時逃跑。
他脫掉外衣,露出白色的裡衣,見我還站在門口,便招手:“過來吧,你以後就睡在這兒。”
“那你呢?”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這兒是我的臥室,我當然也睡這兒。”
“你要我陪你睡覺?!”
“是啊,不然我為什麼把你招進府裡來?”他答得理直氣壯。
“不!我才不要!”我憤怒的大叫。
竟然當我是孌童?!
“你不要?也行,那就從我的府裡滾出去!”他坐到椅子上,兩手一攤,輕鬆的說。
我頓時氣短。
回去做乞丐?還不如死!與其死,還不如……
天哪,這是什麼世道,我元寶竟然要靠出賣色相過活?!
牙一咬,心一橫!
玉璽,我答應過你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的!(玉璽: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明明是你自己不想死。)
我顫顫巍巍的走到床邊坐下,覺得屁股底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