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然而,阮姮想到這裡笑了笑,室離閣的總部只不過是一個尋常人家的院落。之所以會選在這裡,是因為這個院落離恭順王府近。
向著太陽的方向,阮姮伸出左手,忽地,她緊緊地握成了拳狀。
只聽牧逐君懶散的聲音裡帶著嬌媚道:“阿姮,勝券在握嗎?”
阮姮起身,活動了腰身,半靠在石桌旁道:“母皇怎麼說?”
牧逐君的嘴角向上揚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他笑了笑,道:“還能說什麼,師父怪你沒去看她唄。”
阮姮瞥了牧逐君一眼道:“你去不就行了嗎?”
牧逐君抱臂,優雅地往遊廊的柱子上一靠,緩緩道:“不一樣的,阿姮。”
阮姮打了個響指說:“不說這個,艾琚源的那七個謀士怎麼樣?”
牧逐君正色道:“行棲門的人早就被安插在了這七人周圍,隨時可以解決掉。”
阮姮豎起食指搖了搖道:“關鍵時刻再替換,不要讓艾琚源那個老狐狸起疑。”頓了頓,好奇地問道,“你派誰去的?”
牧逐君挑眉,好看的狐狸眼透出了神秘:“行棲門七星。”
阮姮睜大眼睛,點頭道:“行棲門的殺手七人組呀,你們真是,咳咳,比室離閣強悍太多。”母皇到底給她培養了怎麼一群才能過人的殺手呀!
牧逐君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憂傷道:“各有使命罷了。”
阮姮頷首,眼神一沉,道:“艾琚源按兵不動,我已經讓室離閣放出訊息了,說是恭順王爺在艾府上下落不明。文辛炎被阮燻接走,七謀士在掌握之中,艾琚源也就孤掌難鳴了。”
牧逐君擔心地說道:“提防艾琚源挾天子以令諸侯。”
阮姮冷笑道:“當然,薑還是老的辣,但人心向背,艾琚源就輸了。”
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阮姮扭頭,就看見一個衣衫靚麗的女子走向了牧逐君,恭敬地行禮後小聲彙報。那個女子肌膚豐澤,眼似水杏,臉若銀盆,她望向牧逐君的眼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崇拜與依戀。
阮姮心裡一滯,母皇只是對牧逐君有恩,他掌管了行棲門,幫助母皇奪回皇權後就有了自由。母皇還說什麼給自己選的“女婿”,她和牧逐君只是為了一個共同目的,哪裡抵得上人家的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呢?
牧逐君低頭聽了屬下的彙報,一揮手,讓那個女子退到了一邊。他走到阮姮身邊,彎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姓艾的要孤注一擲,我們何時動手?”
阮姮被他溫熱的氣息惹得耳朵癢癢,她別過了頭,鎮靜道:“母皇的意思是初冬,但既然艾琚源有動作了,我們可以儘早。”
然後阮姮起身,躲過牧逐君那溫熱的讓她心裡有異動的氣息,冷冷地瞥了那個豐盈的女子一眼,走進了裡屋。
牧逐君似笑非笑地看著阮姮帶著寒意的身影,那個豐盈女子小聲道:“門主,王爺似乎不太喜歡屬下。”她剛才都被阮姮眼中的冰冷給凍到了。
牧逐君的嘴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心道,這次是誰鬧彆扭了?嘴上卻安慰道:“王爺與你不熟,她就這樣。”說完後也走進了裡屋。
豐盈女子立在院落裡一頭霧水,怎麼王爺心情越不好,門主看起來心情越好?罷了,門主好,她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恭順王府被襲
第14章恭順王府被襲
阮姮在室離閣的總部呆了幾日,發現一切風平浪靜。
這似乎,也太不正常了吧?阮姮託著腮坐在屋裡,艾琚源至少會有找人的動靜吧?還有,牧逐君也不見了蹤影,室離閣更是連一個來向她彙報的人都沒有。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阮姮的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母皇開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