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雪,本王警告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楚君墨氣急敗壞的走到白映雪的跟前,不由分說的擒住她的下顎,揚起頭逼迫與她對視,“既然已經嫁進這墨王府了就得安分守己,你要是敢給本王戴綠帽子,可不是休了你這般簡單了!”
楚君墨顯然是被氣壞了,不管是否有感情,既然大婚當日沒能把她遣回去,那就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了,就容不得別人惦記。
白映雪逼迫與他四目相對,只見楚君墨雙眸充滿著狠霓,臉上餘怒未消,很顯然被氣得不輕,她不過覺得楚君曄跟秦楓長得形象,而遠在另一個時空,遇見熟悉的人,總會有些觸動,何況這個人還曾是她的前男友,自然會有些感慨,此人別說在千年前了就是在千年後她自己的世界,也早已不是她生活中的人了,只是楚君墨這般生氣還真是她沒想到的,恐怕是為了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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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花痴了;哪能再花瓶呢
“映雪是做什麼了讓王爺如此動怒”白映雪絲毫沒被他的戾氣給駭到,相反清淺的笑意在眼底越來越冷,“映雪以前是迷戀太子,可那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只想過安生的日子,態度我剛剛已經表態過了,王爺還想要映雪如何,才算是安分守己!”
她好好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娛記,有平淡的生活,莫名其妙就來到這裡,莫名其妙的嫁給他,可不是為了承受這莫名其妙的怒氣的。
“你……”楚君墨竟一時語塞,她的確沒做什麼,可她看別人那種眼神怎麼就那麼不舒服,活生生的好似他楚君墨拆散了有情人一般,可這話他怎麼都說不出口。
如此近距離的對視,那雙清澈如水的冰眸,冷冷的看著他,彷彿在控訴他的惡行,只一個眼神,楚君墨忍不住手上一軟,擒住她下顎的手鬆了下來。
“王爺,若沒什麼事,映雪告退!”白映雪起身微微頷首,實在不想與這個隨時隨刻毫無預警就動怒的男人待在一起。
“誰允許你走的!誰說本王沒事的!”
白映雪轉身才跨了一步,就被他喝住,果斷的凌冽的聲音讓她不得不頓住腳步,回頭只見楚君墨定定的看著她,目光有些複雜,白映雪心下一置,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但直覺肯定不會有好事: “王爺有事說事!”
“好一個有事說事,那本王就說了,從現在開始,不準跨進遺夢樓一步,不然……”
“不然怎樣”楚君墨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映雪打斷,平靜的語氣裡漫著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張揚,“王爺是威脅嗎如果是的話,剛剛在後院王爺已經威脅過了,映雪也記住了,所以……我接受您的威脅!”
“接受我的威脅是什麼意思”楚君墨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的開口。
“接受你的威脅就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簡單來說當你的話是耳邊風!”白映雪清淺的笑著,笑話,她要是不去遺夢樓,她怎麼能順利的改造遺夢樓,執行太后廢除遺夢樓的懿旨。
“王爺,這麼說吧,這遺夢樓呢,我是非去不可,而且還非廢不可,你的溫柔鄉肯定是保不住了,太后可是下了懿旨的,映雪也沒有辦法!”白映雪沉靜的迎上楚君墨駭人的眼光,漫不經心的說道,“王爺要是放不下相好的姑娘,娶回來就是了,何必讓人家待在那種地方!”
“廢了遺夢樓” 好,很好,非常好,敢這麼跟他說話的女人她還真是天下第一人,簡直囂張的無法無天,“本王倒要看看一個花痴還能長出什麼本事來!”
就憑一道懿旨就想廢了遺夢樓,遺夢樓堂堂上千人的生計,是說廢就能廢的如果這麼簡單還能留到今天
“本事呢,自然是有的!”只見對面女子淺笑盈盈,美目流轉,“我已經花痴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