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花瓶呢”
清淺的笑容,平淡的口吻,出塵的氣質,宛如時間沉靜出來的女人。
他實在是想不到長得一副與世無爭世外仙人的模樣,怎就這麼張狂至極。
“啪!啪!啪!”一聲接著一聲有節奏的掌聲堵住了楚君墨噎在嗓門的話。
親們,猜猜是誰來了哈
。。。
☆、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嗎
只見蕭隱絕一身飄逸長衫邁著步子跨進大堂,神采飛揚,連笑聲都是明媚的:“還真是精彩啊,君墨啊,你還真是娶了一個伶牙俐齒的管家婆!”
管家婆這個詞聽起來怎麼就這麼刺耳呢,白映雪抬頭只見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這張臉剛剛還在遺夢樓見過,蕭隱絕能直呼楚君墨名諱,可見關係一般,然後又想到他和楚君墨同時都在遺夢樓,白映雪心中升起一股失望,果然是什麼人吸引什麼人!
“你怎麼來了”楚君墨皺著眉頭開口問,語氣竟比剛才緩和許多,這樣白映雪徒生了一股涼意。
蕭隱一雙眼睛不可思議的注視著白映雪,一張不染塵埃的素面,熟悉的人不正視都不行,因為這張臉他剛剛見過,在遺夢樓。
蕭隱絕雙眸明亮的看著眼前的人,對楚君墨的話恍如未聞:“白逸楓你是女的還是……”楚君墨的王妃
說到後面蕭隱絕明亮的雙眸暗淡了下去。
“蕭隱絕這不是你該看的女人,收起你那發光的眼睛!”楚君墨面露慍色,這個該死的女人,都幹了些什麼連蕭隱君都勾搭上了,他還真是嘀咕了她花痴的本事了。
“還站著幹嘛,還不快去給客人上茶!”
“是!”白映雪被他這麼一斥責,竟忘記了反駁,乖乖去切茶去了。
看著白映雪退了出去,蕭隱絕緩過神來挑眉看著楚君墨:“喂,這麼漂亮的女人,你捨得當下人一樣使喚”
楚君墨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嘆息的開口:“你那膚淺的眼光什麼時候能改掉,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嗎這女人就是!”
這女人長得清秀貌美,氣質淡然如水,怎麼看都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女子,可為何生得這麼一副囂張的性子呢,還真是被白家寵壞了。
“如果喜歡美女叫膚淺的話,那就當我膚淺吧!”蕭隱絕絲毫不在意的開口,愛美不是人的天性麼,他又沒先天本能缺失,“哦,我想起來了,這白映雪好像是個花痴,怎麼是不是天天撲上來,你扛不住了”
白映雪是個花痴幾乎是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實,蕭隱絕自然是知道的,終於見到本人的時候他只想用一句話形容,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撲上來還扛不住他楚君墨會扛不住一個女人撲上來不過他還是很難想象這個沉靜如水又張揚有度的女人撲上來會是什麼感覺,這麼一說他倒是有興趣想看看。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蕭隱絕見楚君墨竟然沒有吭聲,笑得更加放肆了,“這白映雪一天得撲幾次才能這麼血氣方剛的你扛不住啊!”
“我扛不住你上”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整個天盛王朝也只有他敢這麼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的跟他開玩笑,他和蕭隱絕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出生剋死母后,被視為不詳之人,便未和其他皇子一般留在宮中撫養,而是送到了蕭府撫養,所以,比起他的那些兄弟,蕭隱絕更像是他的親人。
。。。
☆、直接殺了!
“噗嗤!”一聲,蕭隱絕實在沒有忍住笑出了聲,慶幸茶還沒上上來,不然他現在噴出的可就是滾燙的茶水。
“你這得是有討厭這個塞給你的王妃啊,這種話都說得出!”蕭隱覺充盈著笑意的眼光掃過出君墨,那笑容足以用陽光燦爛來形容,然後有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