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後沒有人,只有一棵老槐樹靜靜地矗立著,莫芸溪站在樹下,一邊等一邊揪著手帕,想著會是誰來赴約,找她來的目的為何,想得到什麼好處?
就在莫芸溪不停地想事情時,一陣略顯躊躇、不甚明顯的腳步聲漸漸靠近。
夜裡極其安靜,有一點聲音都能聽得到,莫芸溪聽到那腳步聲後心瞬間提了起來,睜大眼睛四處看,手帕快被攥破,屏住呼吸,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那漸行漸近的腳步聲上。
大寶早已經躥上老槐樹,此時正在粗壯的樹幹上蹲著,有人接近,一對貓耳朵立時豎了起來,藍眼睛瞪得有如銅鈴大。
腳步聲在槐樹後面停下了,莫芸溪感覺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問聲:“……誰?”
沒有人回答,靜得令人恐怖。
“是誰?到底是哪個膽小如鼠的傢伙不敢出來見人?難道說出門時忘了帶臉出來?呵呵,連臉都沒有你還敢出來?可笑!”對方越不出聲,莫芸溪便越害怕,此時她根本就是藉由罵人來仗膽。
突然間,對方的呼吸聲略微急促地響起,像是受了什麼折磨感到難受一樣。
莫芸溪惱恐交加,怕大聲說話引來巡夜之人,於是壓低聲音道:“你在搞什麼鬼?可是你將我引來這裡的?是與不是一句話,不說我就當你是孫子!”
顯然,“孫子”這個字眼刺激了那人,一聲拳頭擊在樹幹上的悶響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躥至身前,嚇得莫芸溪臉色煞白,倚靠在樹上惶恐地瞪著眼前的人。
“二……叔?”見到來人的真面目後,莫芸溪的恐懼感降低了大半,不過景皓軒的樣子很奇怪,不安感立時又湧了上來。悄悄往地上掃視一眼,沒有看到任何可以攻擊人的事物,莫芸溪感到既失望又害怕,腳步悄悄往左側移了移,提防地看著景皓軒。
景皓軒雙目泛紅,臉也是紅的,隱有汗珠滲出,呼吸急促,儼然一副被人下了藥的樣子。
莫芸溪意識到不妙拔腿就逃,剛跑出兩步便被人大力拉了回去撞上一副男性的胸膛。
景皓軒一隻手臂緊圈著她,另一隻手迅速掏出一隻手帕猛地捂上莫芸溪的口鼻。
見他拿出手帕時莫芸溪便料到他要做什麼,於是一邊屏住呼吸一邊猛烈掙扎,雙手雙腳齊齊往景皓軒身上招呼,無奈女人的力道有限,在一個被下了猛藥的年輕男人面前根本就等於以卵擊石。
景皓軒喘著粗氣用力地將手帕捂住莫芸溪的口鼻,對她有防範並沒有立刻拿開手帕,而是捂了有半盞茶的時間,等她無力地往下滑時才收起手帕。
“你要做什麼?”渾身無力地躺倒在地的莫芸溪忍住害怕,聲音微弱地質問道。
“有人命我毀了你的名節。”景皓軒詭笑著,居高臨下地望著有如一隻待宰羔羊的莫芸溪,心中有著莫名的快感,忍著身體上的燥亂鄙夷地道,“有了孩子的女人果然好騙,一拿孩子說事立刻中計,還以為你有多聰明不會這般容易中計,誰想居然是個蠢蛋!”
莫芸溪沒理會景皓軒的諷刺,理智地問:“你是說根本就沒人要害我的孩子?”
“當然!沒有人要害他們,但是卻有人要害你。”景皓軒說完後開始快速脫起衣服來。
“你、你要做什麼?”莫芸溪害怕了,這裡很偏僻,她此時渾身無力連坐都成困難根本跑不了,藥力使她說話的力氣都小了,想呼救根本就是做夢。
“毀你名節!為了讓你死得明白些,我好心告訴你,這都是那個自私自利的夫人的意思。”脫掉外衣只著裡衣的景皓軒蹲下來開始解莫芸溪腰帶。
莫芸溪攥緊腰帶問:“荒謬,娘怎麼會那樣做!還有你豈會聽人的擺佈做出這等畜生的行為?”
景皓軒毫不費力地撥開莫芸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