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輕輕一拉解開了她的腰帶,不耐煩地說:“到這個地步你不關心自己的名節居然還不停追問別的事情,難道說你本身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所以不在乎?”
“回答我!”莫芸溪見自己的外衫被解開露出裡衣,咬著唇忍住屈辱繼續問,若是她真躲不過這一劫,起碼也要做個明白鬼。
景皓軒的動作頓了下,擰眉看了眼分外執著的莫芸溪,最後像是敗於她凜然堅定的目光,譏諷一笑:“因為夫人想找機會休了你好讓高家千金入門做正室,而我則有‘把柄’在她手上,明白了嗎?”
話音剛落,突然一聲輕響由附近傳來,景皓軒神情一凜,停住動作提防地望向四周低聲問:“是誰?”
沒有人,只見一隻大花貓飛速地衝過來,景皓軒愕然蹲於地上,冷不防一隻貓爪便往臉上抓來,由於習過武反應快,頭迅速往後一仰避過了兇猛的一爪,只是方才愣了片刻神沒躲完全,臉上還是被貓爪子掃了一道微小的紅痕。
“喵。”大寶攻擊完景皓軒後便來到莫芸溪身前舔她的臉,疑惑她怎麼不起來。
“大寶,去叫人。”莫芸溪急切地說道。
大寶在猶豫,顯然是害怕它走後女主人又被壞人欺負,就在它猶豫之跡,景皓宇突然撲過來要抓它。
有敵攻擊,大寶再不猶豫一下子躥至老遠大叫一聲後飛速逃跑。
景皓軒為防夜長夢多,沒再追那隻傷了他臉的貓,將氣撒到了莫芸溪身上,憤怒地回到原地,“呲啦”一聲用力撕開了莫芸溪的裡衣,當滑嫩的肌膚露出來後他的眼睛更紅了,身上的熾熱感突然強烈起來,俯□就要用強。
“滾開。”莫芸溪側過頭避開景皓軒貼過來的頭,憤怒屈辱之下將唇咬破,血腥味佈滿了口腔。
就在這時,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夾雜著有人喊捉姦的聲音。
景皓軒聽到有人來動作更為激烈,唯恐眾人不知道莫芸溪在做什麼,手一把攥住她的肚兜,就在他使力要將肚兜繩子拉斷時,肩膀突然被人踹了一腳,力道極猛,令他整個身子斜飛出去撞到了不遠處的大槐樹上,一口血噴了出來。
受了傷的景皓軒望過去,只見景皓宇一雙眼通紅的充滿仇恨地瞪著自己,而莫芸溪則站了起來被抱在他懷中。
受春/藥折磨且受了重傷的景皓軒狼狽至極,但他的神情確是興奮的,看著景皓宇那張陰沉的臉他笑得大為得意,彷彿被踹倒在地的人不是他而是景皓宇一樣。
莫芸溪見到景皓宇後徹底放鬆下來,癱軟地靠在景皓宇懷中,任由滿腔怒火的他給她整理凌亂的衣衫。
“你這個畜生!”迅速整理好莫芸溪的衣物後,景皓宇抱緊莫芸溪瞪著景皓軒怒罵。
“畜生又如何?你妻子的身子已被我看到,她名節已毀,看你日後還能和一個‘沒了名節’的女人幸福美滿多久!哈哈。”景皓軒說完後啐掉口腔中的血便大聲狂笑,見景皓宇的臉綠了後笑得更為猖狂。
“你!”景皓宇表情僵硬得厲害,若非正抱著站不住的莫芸溪,他早衝過去將景皓軒這個企圖對長嫂不軌的傢伙一拳打死!
“快、快。”這時,以景夫人為首的十幾個人匆匆趕至,前來抓姦的眾人來後均愣住,看看緊抱在一起的景皓宇夫婦,又看看躺在地上笑得詭異的景皓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說只有二爺和大奶奶兩個人嗎?怎麼大爺也在?哪個是“姦夫”?
作者有話要說:貓明天晚上要上電臺做期訪談節目,直播TAT,貓很緊張,更新完後要去準備相關事宜,第一次上電臺,還直播,一想起這事貓就緊張到爆,唯恐搞砸了節目TAT
親們別問是什麼節目,如果等在收音機前的人過多,我會更緊張,貓說這事是尋求鼓勵來的,大家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