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羅五派人致書建陽,找你們建陽三武師前來助拳,對不對?”
“在下如果不從實招供……”
“本師爺為人公平,會給你好處的。你招供之後,對你有好處。”
“在下有選擇麼?”
“本師爺已說過為人公平,當然給你另有選擇的機會。”
“那是說……”
“受刑而死,熬刑而死。”
“這是說,在下不得不選擇招供了?”
“悉從尊便。”
“這……”
“你們的老大金眼彪範德全,他為何今天沒來?”
“咱們不在一起,接到羅五爺的手書,在下便派人捎信給範大哥與鄒三弟,說好在通部橋見面,不見不散,誰知道範大哥為何至今未到?”
“你是否想熬刑?哼!”
“在下句句是實……”
“上刑!”陰司秀才沉叱。
兩個行刑手一人拈起鐵爪,一人取過鹽水碗。鐵爪先在神行太保的鼻尖前磨了磨,然後徐徐下滑。
另一行刑手將鹽水碗中的布帛抓起,輕輕擠壓,鹽水往碗中滴,滴滴嗒嗒響。
“在下說的是實……實話……”神行太保厲叫。
爪尖鉤劃在他的右胸上,五條爪痕徐現,血珠沁出。
鹽水布抹上了五條爪痕,那滋味真不好受。
“哎……唷……”神行太保狂叫,身軀猛烈掙扎,雙腳開始懸空,不住搖擺晃動,痛得渾身都在抽搐顫抖。
鐵爪又伸出了,徐徐下搭。
“天哪!在下句……句是……是實……”他淒厲地叫。
“哈哈哈……”所有的人都狂笑起來。
“你們到……到底要知……知道些什麼?”他狂叫。
“知道範德全的下落。”陰司秀才說。
“在下……確是不……不知他為何失約未來,打死我也……也說不出他的下落……”
“好吧,算你不知道好了。羅五還請來些什麼人?”
“書信上沒說,只要求我們三人趕來。”
“信上說了些什麼?”
“說有個素不相識,自稱姓申名蘇的人,帶了四名大漢登門拜會,取出一張未書買主姓名,要求羅兄出售位於白鶴山東麓的墳地,出價白銀百兩的書契,要羅兄畫押賣斷。那塊墳地是羅兄的祖塋所在地,風水先生說過,那是一處稱為五龍朝日的壙穴,可惜左缺日右缺月兩池,不然將出貴人。羅兄倒不是因為是福地而不肯出售,而是祖塋怎肯輕易讓人?因此一口回絕,將姓申的趕走。以後便不斷有人前來騷擾,來人一次比一次狠,羅兄家中先後已死了六人,因此不得已只好邀在下兄弟三人前來助拳。”
陰司秀才沉吟片刻,問:“書信呢?是否在你身上?”
“在下已派人送給範大哥了。”
“哦!你認識延平府的白鶴翟居敬麼?”
“不認識,聞名而已。”
陰司秀才離座而起,向同伴說,“好了,這廝只知道這麼多,毫無用處,打發他上路,依計行事。”說完向外走,向鬼王班信揮揮手,陰陰一笑出室而去。
血魔單智也向外走,向鬼王笑問:“班兄,要兄弟幫忙麼?”
“不必了,小事一件。”鬼王笑答,又向陰司秀才問:“師爺,等一等,今晚要送去麼?”
“不錯,送去。”陰司秀才扭頭答。
“不要再等另兩個了?”
“不必了,那金眼彪像是釜底遊魂,有單爺派去收拾他,這兩個人送去也就夠了,讓羅五知道外援靠不住,也可收殺雞儆猴之效。”
血魔呵呵笑道:“明天兄弟親自出馬,任何人也休想接近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