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事,他二哥許林還被他老爹狠狠抽了一頓。
自從那次之後,這個藍不易見了許家的人就繞道走。
就算是看到自己也一樣,沒想到三年多沒回來,這傢伙都不認識自己了。
見得許木知道自己身份後,依舊沉著的表情,讓得藍不易心頭一突。
瞬間覺得這個傢伙應該是有背景的,當即試探性的問道:“兄臺貴姓啊!”
“許木?”眉頭一緊,藍不易趕緊把腦子裡關於瑞國姓許的氏族和官員篩選了一遍,並沒有找到這個名字的主人。
心頭方才升起的點點忌憚瞬間消失全無。
“小爺沒聽說過你的名號,實話告訴你,爺我看上了這條怪蛇了。你不賣也得賣。”
氣焰囂張的指了指許木肩上的小虺蛟,一邊說著藍不易又指了指前者手裡提著的雪狼。
“這條沒尾巴的狗,我也要。”
藍不易的話,好似某種訊號,六名壯漢圍得更緊了,六人眼中都帶著嘲弄。
“汪!”雪狼真的憤怒了,之前是那個女的,現在又來個更噁心的男的。
他決定了,一定要吃了這個傢伙。
“看來三年多,平陽州的人都把我忘了。”聽得耳畔雪狼那癲狂的怒吼,許木無奈的聳了聳肩。
而後想也不想就把雪狼給扔了出去。
丟擲的方向自然是藍不易。
“啊!”一聲慘叫,好似破了嗓子的鴨子。
而後在街道兩旁行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那條巴掌大小的小狗,一口咬住了藍不易的胸部。
還好,許木在扔它出去前警告過它,不許出人命。
不然,雪狼能他藍不易整個吞下去。
藍不易一張毫無血色的面龐,因為疼痛都扭曲了,痛得他眼淚齊刷刷直竄。
“看個屁,把它給我拔下去。”
六名護衛一陣手忙腳亂。
可惜了無論他們用什麼方法都沒辦法讓雪狼鬆口。
有名護衛甚至直接抽出來腰間的大刀,砍向雪狼。
咣噹!
火花四濺,大刀斷為兩截。
“這是我脾氣好,換做其他修士,他命都沒了。”許木而今倒像是成為了旁觀者,微笑著看著那慘叫連連的藍不易。
“哼嘰!”一口嚥下美味的牛肉乾,小虺蛟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藍不易,自顧自的朝著許木討要牛肉乾。
……
事態發展到最後,藍不易直接痛暈了過去。
驚慌失措的六名護衛,帶著斷裂的佩刀,像見了鬼一般,看了一眼雪狼和許木。
抬著藍不易狼狽逃走。
那些看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
只是藍不易被狗咬暈的事情,則成為了大家的談資。
這年頭,連小奶狗都會咬人了。
這些凡人渾然沒有注意到,雪狼那崩斷長刀的一幕。
當然呢,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許木帶著意猶未盡的雪狼和小虺蛟,施施然的走向許府。
“這種時候,父親母親他們應該正在享用午膳了吧。”走到許府府邸的大門前,許木微微一笑。
倏地,許木凝視著府邸大門的眼瞳微微一凝。
本該氣勢莊嚴的許府門前居然一個守衛都沒有。
然而這還不是讓許木吃驚的,府邸大門上方本該掛著‘許府’兩字的牌匾不翼而飛。
門口處,密集的雜草遍佈。
一副荒廢了多年的景象。
“發生什麼事了?父親搬遷了府址嗎?”眉頭皺起,許木元神一動,神識鋪天蓋地的籠罩向許木。
神識將府中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