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等人之後,他吩咐手底下的侍衛去尋換頂替容婆子的丫鬟婆子,來忙家裡的事。
隨後守門的小廝說,喻凜去了祝家。
一直到晚膳時分,容婆子等人受罰結束,基本攆乾淨了,他的侍衛找來的人頂替了差事,方幼眠也都給安排了落腳處,喻凜還是沒有回來。
她只好自己用了晚膳,沐浴淨身。
正當她以為喻凜不會回來,躺下之時,聽到外面有動靜,方幼眠連忙起身去迎接。
俊美的男人面無表情,還是今早出門那一身絳紫色錦袍,風塵僕僕帶著人走過來。
“夫君。”
她到門口停下行禮請安。
喻凜停在門外看著他的匆匆而來的小夫人。
她明顯是躺下了,慌忙起來。
連衣衫都沒有攏好,烏髮一半掩在外衫之內,一半在後垂至腰間。
不施粉黛的小臉白淨生亮,乖巧站在他身邊。
喻凜忙了一整天也算是累了,去了祝家找祝應潯說清之後,他原本要回來,誰知半道大理寺的人說,寧王的兒子在裡面扣著也不老實,竟然打傷了給他送飯的獄卒,還不停嚷嚷辱罵,喻凜只能趕去處理。
天色很晚了,外面又颳起了夜風,他本來想就這樣歇在官署當中。
可又想見她,還是趕了快馬回來。
“夫君用晚膳了麼?”她問。
聽到小夫人柔軟低和的聲音,喻凜回,“…不曾。”
這還是喻凜第一次晚歸要用膳,方幼眠連忙叫人去備辦。
“讓下人們坐,不拘吃什麼,你回內室罷。”看著她就要忙碌,喻凜道。
“好。”方幼眠讓人去備水。
灶上還是熱的,熱水很快便抬了進來,喻凜沐浴過後,用了一碗牛肉細面。
他原本沒有入夜用膳的習慣,著實是因為昨日沒吃,白日裡用了點早膳,午膳晚膳沒吃,才用了點。
洗手淨了口,喻凜問她困不困?
許是今日發生了太多變故,方幼眠忙歸忙碌,卻沒有多大的睡意。
她搖頭。
想起下午時,崔氏身邊的貼身丫鬟過來傳信,便轉告喻凜,“婆母午後傳人來說身子不適。”
喻凜淡哦一聲,問什麼地方不適。
“說是頭疼。”方幼眠如實道。
雖說不知道崔氏的頭疼是真是假,方幼眠體貼道過去看看,又問了找郎中沒有?
崔氏貼身的小丫鬟說已經找了郎中過來看了,只崔氏心裡不好受,想尋人說說話,讓方幼眠跟喻凜一道過去。
方幼眠說喻凜不在,她原本要過去,那小丫鬟又道崔氏知她管家事忙碌,既然喻凜不在,就不勞她過去了。
“母親的頭疼是老毛病了,既然郎中來看了說沒事,那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夫君不若明日去看看?”方幼眠試問道。
畢竟崔氏派貼身的小丫鬟過來請人,不過是請喻凜。
“明日有事。”喻凜敲打著指骨道,隨後他手上動作停了。
又看著方幼眠道,“母親既然臥病,小妹的婚事還要你看顧,這些時日你便也不要過去了,兩邊跑著累人,再者自然會有人伺候母親。”
“若是母親派人來請,就說你忙碌”話不曾說盡,他又道,“外院有我的人在做事,母親的人來他會去打發。”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