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阿真安撫道:“據觀察,被插在胸口的那隻匕首距心臟還有一段距離,且蘇大受傷已近二刻鐘,卻依然能睜開雙眼。”抬指分析道:“得出的結論就是,不要去亂動那把匕首,性命該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連連點完頭,太老才把真正的疑惑問出:“既然蘇大被此四人重傷,為何你卻無事?”老指指向廳外,更加疑惑道:“此四人既然是來刺殺,卻又為何抬蘇大回府,這般無怨無悔任你驅使?”
“是啊,是啊!”太老問出眾人心底的疑惑,婉真、婷婷、瀋海、蘇顏整齊把眼眸射向阿真,希望能得到合理解釋,好滿足騷癢的心。
“不要吧?這個故事又臭又長耶。”阿真感覺很lang費口水。
“說,再長也要說。”太老特牛。
“好吧。”自認狠不過他們,阿真抬起手指從出書齋開始講,大嘴如機關槍般嘟嘟嘟發射,口若懸河、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鉅細靡遺、半點不漏,尾尾把四人如何非要殺他,到他如何徘徊在鬼門關,再到四人怎麼被忽悠成自已人,毫不隱瞞當眾道出。
第17章《把事鬧大,上》保
寂靜聆聽的眾人嘴巴越張越大,直到……
“咳……”費了大把口水,終於鉅細靡遺交代清楚,阿真咳了咳乾涸喉嚨,轉身回坐於椅上,拾起清茶悠哉遊哉吸吮,一隻二朗腿疊於大腿上悠悠晃晃,等待瞠目結舌一干人消化下他剛才傑作。
“這……”大段時間過去,太老最先回神,動了動張久的老嘴,不知該說什麼愣看翹腿而坐的孫婿,難於置信詢問:“這,孫婿就這樣化險為夷了。”
“對呀。”擱下手中杯,阿真大裂嘴巴。“就是這樣子。”
“孫……孫婿之智,真可謂天……天絕。”太老很難去相信誓要殺他的四人,竟然就這樣被說服了,且沒武功的孫婿還連喝帶罵,把此四人嚇回來自投網羅,真叫人拍案稱絕。
瀋海和蘇顏是聽的老臉訥訥,彼此相覷一眼後,趕緊稱讚道:“姑爺之智,普天難有。”
“行了,什麼智不智。”阿真不以為意擺手起身道:“我只是把事情攤開對四人分析,沒有什麼智不智。”
“是。”瀋海和蘇顏打心底佩服,什麼也不多講應喏。
“嗯。”太老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便宜了此四名賊子了。”
“太老放心吧,我不會便宜他們的。”阿真裂著極度陰險笑容,挑了挑眉頭吩咐道:“沈老爺子,你命人取筆墨,我要寫奏摺。”
“是。”瀋海可謂刻不容緩,急急轉身,興奮之極地應喏離去。
茫然看著沈總管急驟身影,倪婉真疑惑之極。“愛婿你這是?”
“對呀。”蘇婷婷小臉也掛滿疑惑。“夫君剛才不是說要替四人求請嗎?”
“男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既然說會替他們求請,當然會求。”險陰大嘴越裂越開,對大廳疑惑眾人詢問:“剛才我對四人說要送官按典律來辦,會替他們求情對嗎?”
“呃?對。”一干人整齊點頭。
“好,那官是誰?”阿真再問。
“蘇州府……”自然脫口而出,太老甫覺不對,凝看孫婿算計俊臉,恍然大悟道:“孫婿不是要把他們送給蘇州府?”
“嘿嘿嘿……,沒錯!”睇凝愣怔的一干人,阿真點頭道:“蘇州府雖是官,可是蓄意謀殺朝庭大員,他有那能力去開堂嗎?有膽辦理嗎?”手指輕點自已道:“別忘了,我可是一品候爺,且還是身受重任的北道行軍總管。暗殺我?別說是小小的蘇州府,就是江南總督來了,都得惦量惦量。”
“對對對。”被提點的眾人連連點頭,太老領悟道:“恐怕就連三司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