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家也要咬死一個。
但是現在,關青在他身下就是這般委曲求全,他能看見關青臉上的羞恥和自卑,而即使這使他的尊嚴受到踐踏,關青仍舊甘心情願的任他為所欲為,帶著羞怯和哀怨的眼神望著他,卻不抗拒,也不躲藏。
他長久以來都覺得關青的愛戀是虛假的魔障,他總覺得關青真正喜歡的只是根據他的形象所建立的物件,他覺得關青總有一天會意識到:他沒那麼好,我喜歡的程悍跟這個程悍不是同一個人。然後他就會走出他自己營造出的深深的迷戀,奔向真正的現實。
可程悍現在可以確定了,當關青提出這個羞恥的要求,不著寸縷的躺在他的身下;當關青在他的手中噴薄而出,當關青在情|欲中痛苦的像求救於上帝般呼喊他的名字,當他沉下|身摟住他的剎那關青猛烈顫抖的身體。。。。。。他終於真切的抓住了這份愛,確定了關青對於他的渴求。
不敢也不能說不,只能一往無前奔赴在他掌控的命運裡。
程悍臉上露出一個上位者高高在上、掌握生殺大權的笑容,好像抓住他的命門,可以為所欲為地享用他。
他再次趴到了關青身上,手卻握住關青疲軟的小兄弟,眉飛色舞,壞笑著問:
“跟你想象的一樣麼?”
關青暗自鬆了口氣,此人總算恢復正常了,
“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程悍把玩著那兩顆彼此粘連又圓滾滾的東西,手上一使勁兒,關青就有些吃疼地哼了聲,他隨即轉換為輕柔的揉搓。
關青別過臉,艱澀道:“你…太混蛋了!”
“咱倆誰混蛋呢?”程悍咬著他的下巴,“叫聲好哥哥聽聽,不然我就讓你的混蛋變成碎蛋。”
“程悍!”關青生氣的低吼,“你別太過分!”
“我哪裡過分了?”程悍無辜地問,臉上又是那副欠扁的流裡流氣,“前段時間誰總往我身上撲?那時候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嘛,我還以為你要農奴翻身鬥地主,想把我鬥倒呢!你現在在撲個試試,我都不反抗,看你有沒有能耐把我撲倒。”
關青皺起眉頭,小模樣很咬牙切齒,又很委屈。他凝神盯著程悍看了會兒,伸出手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抱住他,就聽到耳畔傳來他低沉愉悅的笑聲。
“程悍?”
“嗯。”
關青放在他背上的雙手又緊了些,兩個人都快喘不過氣,他抵住程悍的肩膀,
“你現在。。。。。。是真的跟我在一起了吧?”
程悍回手摟住他,安撫性地順著他的後背,“真的。”
“別跟我分手,”關青用幾不可聞的音量哀求道:“要是哪天你膩了,不想跟我處了,你也別跟我說,在我床頭放張你的照片,我就知道了。”
“操!”程悍不滿:“怎麼聽著像給我自己立了個靈堂?你丫怎麼剛跟我好上就盼著我死呢!”
關青癟癟嘴,沉默了片刻道:“你要是跟我分手了,給我留張照片讓我在心裡銘記你,我寧願當你死了,守著你的照片過一輩子,也不想你當面跟我說什麼分手快樂。”
程悍就樂,“你怎麼知道咱倆分手一定是我提的呀?為啥我一定會跟你說分手快樂,不跟你說快樂分手呢?”
關青:“……”他覺得很受傷,“你非得拿話刺我你才開心是不?”
程悍大方承認:“我也體會一回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把你以前噎我的話全噎回去。”
關青覺得他真是小心眼兒,卻摟著他不肯撒手,“只要你不跟我分手,怎麼都行。”
程悍埋在枕頭裡嘆了口氣,想起邵徹說的那句隻言片語最見情深,如此情深,都讓他替關青覺得不值,他孑身一人,身無長物,性格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