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個上前寫的,她提筆寫下詩句之後,又微笑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若離寫的什麼,大家自然都很好奇。尤其是若露。
若露覺得若離不可能又更好的詩句了,自己派去偷詩的婢女看得清清楚楚,這一首詩是若離反覆謄抄的。再加上自己在來的路上念出這首詩的時候,若離那難看的臉色,都說明了若離一定是打算用這首詩來參加詩會的。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作出更好的詩詞?恐怕只是為了不丟人而隨便寫兩句吧。
那婢女見小姐們都寫好了,整理好詩詞用手捧著離開了。
寶萱對於若離也十分好奇:“你會寫詩嗎?我怎麼聽說你是不學無術的只知道玩樂的?”
“你聽誰說的?我雖不喜歡詩詞,但也不是不會。越是精通的東西才越有資格說不喜歡,對吧?”若離自信的說。
寶萱回味著若離的話,會心的笑了:“的確!若是對詩詞一竅不通卻說不喜歡詩詞,那只是藉口而已。”
“那你喜歡什麼?”若離問寶萱。
“騎馬狩獵,彎弩穿楊!”說起自己喜歡的東西,寶萱眼裡多了一種光彩,“可是爺爺總是逼我多讀詩書。”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看上去與別人不同。多了幾分英氣。”對於喜歡的人,若離毫不保留的誇獎。“我也並不喜歡詩書,可是閨中乏味。讀來也能打發時間。”
寶萱和若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越發感到投機。若離不像其他閨中女子,寶萱無論跟她談什麼,她都恰好知道一些。就連寶萱喜歡的駿馬,彎弩。若離也能跟她探討一二。
“你剛才為什麼不願意寫詩?”若離小聲問道。
“我要是寫了,才女之名一定是我的。覺得沒意思,便不寫了。”寶萱似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旁觀者,“我已經當了好多年的‘才女’了,今年我及笄之後就遠嫁了,‘才女’還是留給用得著的人吧。”
若離本以為寶萱只是不屑跟若露爭先,才幹脆棄了這場比試。誰知道她原來還有這樣的心胸。
若離正打算問問寶萱遠嫁哪裡,那個送詩的婢女已經回來了。
一種小姐都眼睜睜的看著她,若露更是已經站起身來。
只聽見那婢女恭敬的說:“主人和諸位大人有請寶萱縣主和才女黎若離。”
第十五章 真假之爭
若露臉上的微笑瞬間僵硬,剛邁出的步子也尷尬的收回來。她不甘心的看著那婢女,覺得婢女一定是念錯了名字。
寶萱一副已經料到的樣子站起身,對若離說:“到了那邊乏味的緊,咱們兩個倒是剛好可以接著聊。走吧?”
若離點點頭起身與若露擦肩而過,跟在寶萱身邊向船下走去。
“黎若離!你給我回來!”若露氣急敗壞的跺腳大喊。可惜若離才不會搭理她。
若離隨著引路的婢女走後,船上的若露一個人杵在原地。憤恨的一跺腳,‘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只是這一回,卻沒有人同情她。
若露不忿的說:“一定是若離抄寫了我的詩詞,署上了她的名字!”
與寶萱若離交好的紅衣女子爭辯道:“她要是寫了你的,你寫了什麼?要是兩人寫得一樣,又怎會會只請她去!”
若露一張俏臉扭曲得不成樣子:“一定是因為她是最後一個寫的,故而只看到了她的!”
紅衣女子還要在爭,卻忽然眼珠一轉,笑著說道:“既然你執意認為是你妹妹抄了你的,不如也去島上跟大家說個明白!我這就幫你喊人去!”
紅衣女子喊來守在船上的婢女,讓她傳話去島上。婢女猶豫了一下,見眾人都是默許的樣子,只好離船而去。若露正巴不得自己可以去父親跟前哭訴,好讓父親幫助自己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