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意識地捂著褲子,使勁的擦著。
那裡卻什麼都沒有。
那人反應過來,死死地盯著葉晨,吐信蛇一般的要將葉晨吞進去,
他被葉晨耍了!
眾人見男人這反應,也是恍然大悟,古怪的笑著,目光若有若無的向男人的腿間掃過去。
那人惱羞成怒,死死盯著葉晨,一記巴掌掀起風便要扇過來。
葉晨舉重若輕,輕巧一閃,手中銀針寒芒飛快一亮,隨即隱沒。
沒有人看到,剛剛那一瞬間,葉晨手中的銀針便已經在男子的虎口上不輕不重的刺了一下。
男子躲閃不及,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索性扶住了牆,堪堪穩住。
下一秒,他便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自己腿間緩緩滑下去。
寂靜的空間裡面,噓噓的聲音清晰可聞。
難聞的味道散發開,眾人忍不住捂起了鼻子。
那人的腳下,清晰地水漬,已經溼漉漉的褲子上還在滴著水。
他,當著眾人尿褲子了。
葉晨捂著嘴笑:“先生,這可不是我說的。您說您,這才而立才過,正是身強力壯之時,怎麼偏偏患上了這毛病呢···”
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搖搖頭,惋惜的模樣。
男人這番尿褲子,算是坐實了不行的稱號。
眾白大褂已經憋得滿臉通紅了,看著那人和地上的水漬,面色已經不能用古怪二字形容了。
一個年紀相仿的白大褂拍拍他的肩膀,嘆道:“這種事情,哎,真是難為你了。”
那表情叫一個哀痛同感,遺憾不已,只是忽略掉那忍笑而古怪的面容就更完美了。
年老的白大褂扯著他的衣角,悄悄的說道:“兄弟,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得了,這毛病。咱們都是同行,別的也不說了,來我這裡,我給你半價···”
那人的臉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葉晨冷笑,對著其他人道:“請問,現在我可以進去看看病人的狀況了嗎?
眾白大褂齊齊點頭,動作那叫一個整齊劃一。
葉晨便抱著胸,施施然走進了病房。
病房很大,足足普通病房的兩倍大小,裡面擺滿了各種鮮花,鬱金香,百合,滿天星,幾乎是要把花店搬過來的感覺。
豪華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婦人,雙目緊閉,憔悴不堪,眼角有著魚尾般的皺紋,法令紋很重,看起來比實際年紀還要大上不少。
她的身下插著管子,幫助她正常排洩。
但是根據婦人痛苦的表情看,這個儀器並未起到多大的作用。
葉晨坐到婦人身邊,給婦人把著脈。
接著翻開婦人的眼瞼看了看,檢視了舌苔和指甲的顏色,心下了然。
她動作很輕,沒有吵醒熟睡的婦人。
葉晨推門而出,看著外面一眾醫生若有若無的焦急目光,並未說話,尋了個桌子,坐下來,寫著藥方。
片刻後,方成。
葉晨準備拿給藥方去配藥,方欲動。
剛剛尿褲子的那人陰沉的盯著她,說道:“小屁孩,你知道里面住的是誰嗎?那樣隨隨便便還想給她開藥,要是出什麼事還要我們給你收拾爛攤子。”
葉晨連一絲餘光都未留給那人,直直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那人看的心生怒氣,還欲動手,想起剛剛的遭遇卻又縮回了手。
那一張臉真是如調色盤一般變化精彩。
眾白大褂卻露出思索的表情,這小姑娘開出的藥可信嗎?
若是有效還好,若是有沒有效果,豈不是又要將自己搭進去···
他們卻完全沒想到,不管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