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
葉晨目送著許明浩離開之後,便看著那堆白大褂的行動。
已然一個小時過去了,那群白大褂仍未討論出一星半點有用的東西。
皆是推卸責任,想獨善其身。
一人剛提出什麼方案,其他人便齊聲慫恿著那人自己去做,半分沒有幫忙的意思。
分明就是想讓那人獨抗黑鍋。
還有甚者,已經在討論怎麼樣製造表面現象,使病人看起來像是意外死亡,而推卸責任了。
七嘴八舌,熱不可加。
偏偏沒有一個是真心想要將病人治好的。
葉晨臉上笑容越來越冷,幾乎凝固在了嘴角。
時間就是生命,病人尚在其中旦夕之間,主治醫生卻儘想著如何推卸責任,製造意外。
這不異於慢性謀殺!
其行當譴,其罪當誅!
葉晨不願裡面的病人因此耽誤時間而出現什麼意外,終嘆口氣,上前。
“我可以進去看一下省長夫人的狀況嗎?”葉晨微笑著朝著堵在門口的一個醫生問道。
那醫生連連被罵了幾通,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
聽得葉晨如此問,只當她是哪裡亂闖進來的小孩子,他連連擺手道:“小孩子家家的,邊謝玩去,別在這裡惹人煩。”
葉晨笑意不減,依舊有禮貌的問道:“我只是想進去看一下病人的狀況,請你讓開一下好嗎?”
那人心中燥煩,出口便罵了出來:“哪裡來的小屁孩,還有沒有點家教,叫你走你就走,哪那麼多屁話!快滾!”
其餘的白大褂皺眉看了那人一眼,卻未言語。
葉晨嘴角的笑容冷了下去,漆黑的眼中寒芒逼人。
沒家教?
她微微勾起唇,唇角,冷意蕭然,上一個罵她這個詞的人怎麼了?
好像是被十車香奈兒砸暈了,不知道躲哪裡哭呢。
又來一個,。
好,很好!
葉晨勾起冷笑,緩步上前,看著那人:“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有著多年的脂肪肝,高血脂,還有著胃潰瘍吧?”、
那人一怔,眼睜大,忍不住退了一步,驚恐的問道:“你,你,你,你怎麼會知道?”
眾白大褂震驚的看著葉晨,雙目圓睜。
葉晨繼續上前,嘴角冷意未減:“先生,你現在已經是有妻有子了吧,孩子都上小學了吧。”
那人退了一步,大著膽子問道:“那,那又如何?”
葉晨低頭垂眸,一縷秀髮自額間垂下,掩去眼底一絲冰冷的寒芒:“既然如此,這位先生,你昨晚為何不回家,還要去找別的女人呢?”
那人渾身一僵,向後挪了一步。貼著牆角,雙腳在打著顫。
葉晨未給那人反應時間:“先生,你裡面的衣服已經皺了,而且有著廉價的香水味。若非是煙塵之地的女子,很少有人用這種香水。”
“還有——”葉晨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的襯衣領子角,上面一個玫紅的唇印妖嬈欲滴,“先生,您才剛過而立之年,這麼早就開始不行了,這可是病!得治!”
說完,還若有深意的看著那人的雙腿之間。
不行了?
白大褂們都面色古怪的看著那人的雙腿之間,臉上是強忍的笑意。
那人又羞又赧,目光陰沉如刀,刀刀割向葉晨,陰測測反駁:“誰說我不行了!你個死丫頭!你敢汙衊我!”
葉晨無懼他的目光,悍然迎上,冰冷的笑著:“是我看錯了嗎?只是若不是先生不行了,那褲子上的白色東西作何解釋呢?”
眾人目光頓時聚焦在男子的胯間,的褲子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