獒是公是母嗎?”
他問:“黃毛?”
我點頭:“就是我們公司的展經理,比我小,絕對沒威脅!而且長的比我都嬌嫩,你說做為一個腐女我會黑心糟蹋他嗎?當然是把他送給別的男人糟蹋啦!”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你……和他很熟?”
我想了想,說:“就是飯友加偶爾的影友。”
他的眼神更奇怪了:“你知道他……和三哥的關係嗎?”
這是這麼多天我們第一次提到宋子言,我錯開眼,可有可無的答:“知道啊,黃毛住的不就是總經理的房子嗎。”
他搖頭:“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知道。”
接下來又是沉默,我還是心疼佔了上風:“不過說真的,你別再天天送我了,你看你黑眼圈都快暈成煙燻妝了,這嬌豔勁兒讓我這個素面朝天的正牌女友情何以堪哪。”
他點頭:“好的,我決定了。”
我摸摸他的臉,很慈母的表情:“乖,真聽話。”
他瞥了我一眼:“以後除了晚上送你回去,早上還得接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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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學習咆哮馬問一句:“為什麼啊?”
“你剛不是拿藏獒舉例嗎?”他又瞥我一眼,說得理所當然:“我的答案是,就算是你身邊有藏獒,那也只能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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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車接車送的忒招搖了,雖然每次我都故意錯開了時間,可是總是有同事遇到。這一天,連一向對八卦很不敏感的衛生巾姐姐都過來問:“這幾天老聽說你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你和總經理分手了?”
“沒。”看到她更疑惑的眼光,我說:“我們沒在一起過啊。”
她懷疑的看著我:“沒在一起過?那以前你們同進同出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強調:“是真沒在一起過。”
她還要再問,孫經理卻來了,也是探究的懷疑目光,把手上的檔案交給我:“等下把這個送到會議室來。”
多熟悉的一句話,可是這次我只能拒絕:“孫經理,我現在手上有事,你找別人吧。”
她冷冷地:“那就把手上的先放一放。”
我囁嚅:“可是……”
她不理我,抬腕看了看錶:“三點送上來。”就踩著高跟鞋走了。
我看著檔案有些發呆,俗話說辦公室戀情最要不得,分手了還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們儘管沒有牽手分手這一說,我也覺得難堪,難堪到一點也不想要見到他,最好連他的名字都不要聽到。
三點的時候我抱著檔案到了會議室前面,在門口一直躊躇,只是不敢進去。
手幾次放在門把上都又縮了回來。
不知道等了多久,門忽然從裡面開了,我猝不及防站在那裡,一群正往外走的人都愣在那裡,剛巧前面的就是孫經理,我低著頭把檔案遞過去:“孫經理,你要的資料。”
她責備:“會都開完了。”
我“哦”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不敢擋著他們的腳步。
腦子有些亂,好像這麼站著也不對,好像手這麼放著也不對,好像頭應該更低一點。
這麼恍惚著,混亂中一個人撞到我,我本來高跟鞋就穿不太穩,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檔案散了一地,可是依舊不敢抬頭。
那人想扶我,動作卻停在那裡,,我看到一雙熟悉的皮鞋朝我慢慢走過來。
那麼熟悉,熟悉到我的心似乎都在跟著他的步伐跳動。
這麼久,除了那一次在公司門口,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而且離得這麼近。
心裡彷彿有了什麼奢望,可又不敢去想,只是看著他越走越近的腳步。
最終,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