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源都在上層。”
徐沛chūn說道:“正因為兩家都在京都,所以做起事情來就要格外小心,那可是國家的核心所在,如果雙方的戰局引起了高層的關注,徐家和趙家都沒有好果子吃,因此,我們只能在地方做小範圍的博弈。徐家的要求很簡單,高書記把趙家的女人送入監獄,我們可以付出你想要的代價。”
高建彬沉默了一會說道:“徐少,你的這個要求太高,我實在無能為力,況且嶺南的大局也不允許我這樣做。我和趙東輝遲早都有一次激烈的碰撞,但我只考慮在工作方面,而不會牽涉到家族間的矛盾。還有,我和趙家原本井水不犯河水,把人家的嫡系血脈送進監獄,那勢必就結下了深仇大恨。”
又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個沒有根基,而且出身農村的領導幹部,和你們這些根正苗紅的家族比不了,這樣的麻煩我不想沾。你大哥的岳父就是趙東華,要我和一個政治中心候補委員掰手腕,未免有點異想天開?”
對於這個回答徐沛chūn一點也不意外,要是高建彬因為他這樣簡單的條件。就輕易答應下來和趙家作對,這樣的合作伙伴簡直比豬還蠢。他絕對轉身就走,連多餘的話也不會說一句的。
徐沛chūn說道:“高書記,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我知道你未必就擔心和趙家發生衝突,這一點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張家和李家聯手的能量,趙家肯定不敢挑釁,再加上金副總理對你青睞有加,政治中心候補委員也沒有多少威脅。”
緊接著說道:“從你的資料顯示。將來的成就絕對不會僅僅是個封疆大吏那麼簡單。但凡成大事者必然深謀遠慮,就如同棋盤的博弈,走一步看三步。嶺南的局面你已經逐漸開啟了,派系也初步形成了規模,只要有足夠的耐心,這裡必然會成為高家軍的營地。但是如果你的佈局就只有這麼點眼光,那我承認自己看錯了人。”
高建彬的臉上沒有出現一絲波動。說道:“徐少如果在古代,肯定是個非常厲害的說客,我現在好像有點被你打動了。這個畫的餡餅雖然看不見摸不著,有總比沒有強,說說具體的!”
徐沛chūn笑著說道:“我相信我們會找到共同語言的,因為你我都善於抓住每一個機會。交易需要對等的基礎。徐家雖然在外人看起來青黃不接,但是我敢說,就算在京都那麼多家族中,真正超越我們家的也不會比一巴掌更多。”
然後說道:“我的自信或者徐家的底氣,來源於我的祖父。他老人家退休之前不但是國家權力核心的高層,而且曾經擔任過國家組織部長的職務。高書記。你應該不會陌生這個位置的能量?足足五年的時間,你完全能夠想象創造了多少的價值,何況本身我祖父自己也有很多的老部下。”
高建彬輕輕的點點頭,當領導幹部的除非腦子壞掉了,否則沒有人不明白這個第一部長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國家組織部那是掌握副省部級以上領導幹部命運的機構,也是政治中心委員會最重要的核心部門,其權力是相當驚人的。而組織部長的意見,對人事任免具有很強的權威xìng,所以往往這個職務都會由政治中心委員兼任。
徐沛chūn繼續說道:“目前政治中心委員會中,有很多首長曾經受到過我祖父的提攜或者幫助,把合適的人放到合適的崗位上,這是一個組織部長分內的事情,也不是說他老人家刻意的去為徐家籠絡人心,那樣想的話就貶低了老一輩領導人的高尚情cāo。就算如此,獲得進步和提拔,命運被改變的人,也一定會感激我的祖父,這是京都其他大部分的家族不敢和徐家正面對抗的原因所在。”
高建彬說道:“這也是趙家願意和徐家結親的原因所在?”徐沛chūn平淡的說道:“你說的不錯,的確是因為這個理由。高書記,說句不敬的話,我知道你從小就是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