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臭名遠揚,在蒼祁活不下去!
“既然蘇姨娘裝病,嫿兒,那咱們作為當家人,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順便和她商量一下珏兒的婚事。”趙氏眼裡閃過一陣寒光,敢暗害她的女兒,她定要將蘇氏打擊得體無完膚。
南宮嫿點頭,扶著趙氏,心裡暗自感到慶幸,看來,母親已經開始行動了,她們不能再被動,要趁爹爹冷落蘇氏的時機,一層層扒掉她的皮,她可不能讓蘇氏死得那麼容易。
來到藕香院時,裡面的丫鬟婆子已經忙進忙出的,周嬤嬤站在院子裡吩咐丫鬟們去拿熱水的拿熱水,煎藥的煎藥。
走到藕香院前,南宮嫿就聽到裡面南宮昊天的聲音,“大夫來看過了?究竟是什麼病,怎麼姨娘的面色還是那麼白?”
南宮珏和南宮楓兒兩人都眼眶紅澀的守在床前,南宮珏嘴唇哆嗦著,一臉委屈的道:“娘已經生病好幾天了,她一直盼著爹爹你來看她,可你一直沒來,請了大夫來看,說看不出什麼,只是氣血虛弱,珏兒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這樣,看孃的樣子,好像很痛苦一般。”
南宮楓也在邊上揉著眼淚,拉著南宮昊天的袖子道:“爹爹,你就不要怪娘了,她有時候不懂事,也是因為太在乎你,你不在的時候,我們都好想你,我們一家四口好久沒在一起說話談笑了。”
一家四口?趙氏嘴角勾起抹冷笑,她們是幸福的一家四口,那她和嫿兒又是什麼?可別忘了,她才是侯府的正妻,是南宮昊天八抬大轎明媒正娶迎進門的人,而蘇姨娘,不過從後門背進來的一個妾,也敢在她面前顯恩愛,真當她這個主母好欺負,她這麼多年的氣可不是白受的!
南宮嫿則扶著趙氏進門,在看到床上翻著白眼嘴唇無色的蘇姨娘的樣子時,便裝作一臉急切的上前,親自走到蘇姨娘面前,在她額頭撫了撫,熱心的道:“姨娘也是,生病這麼久也不派人來找嫿兒,嫿兒直到剛才才知道,便和母親來看看。”
蘇姨娘看著瀟灑走進來的兩母女,眼底迸射出濃烈的寒光,要不是她們,她會落到這步田地?她現在就恨不得爬起來殺了趙氏。
蘇姨娘心裡恨意滔天,面上則作勢要起身,準備給趙氏行禮,南宮嫿見狀,忙將蘇姨娘的身子按了下去,笑眯眯的道:“姨娘身子不好,這些虛禮就別做了,保重好身子才是最要緊的。”
佛口蛇心,口是心非!蘇姨娘在心底對南宮嫿狠狠暗罵,恐怕南宮嫿現下巴不得她死吧?她豈有那麼容易死的,要死也要拖上南宮嫿和趙氏。
“我本就是妾,向夫人行禮是應該的,咳咳……”蘇姨娘一臉的蒼白,眼神空洞,身子羸弱,神情懨懨的斜靠在雕花大迎枕上,那眼神卻是十分的凌厲。
趙氏淡淡掃了蘇姨娘一眼,便看向南宮嫿,溫潤的道:“老爺今天沐休,不是說好去近郊同皇上打獵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南宮昊天嘆了口氣,一臉正色的道:“別提了,皇上在打獵過程中差點被燕國的刺客刺殺,幸好袁逸升英勇護主,上前擋在皇上面前,才救了皇上一命。擋了那致命的一箭後,袁逸升硬是撐著力氣將皇帝護送到馬上,帶著皇上突出對方的包圍圈,我們這些品級低的官員都在後方,這訊息是前方楚大將軍傳來的,傳來了便讓我們先回府。對了,這事你們誰都不許出去說,誰要說了,那便是殺頭的死罪,雖然京城已經風言風語,大家心知肚明,但你們一個個給我守住嘴巴,別出去亂嚼舌根,到時候害了全家,本侯一個都不放過你們!”
“是,侯爺。”南宮昊天將這驚天重磅的訊息說出來,所有人都嚇得誠惶誠恐的點頭,近郊有許多老百姓,估計大家已經知道這件事,那麼多人都知道,南宮昊天也不隱瞞家人,直接說了,再囑咐家人不要亂說,這樣總比她們不知道去外面瞎問惹出亂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