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之術。”
“狗咬狗,甚好。”
“周氏最近和楊松成有些矛盾,楊松成對周氏的女婿,陳州刺史楊玄頗為不滿。”趙三福的語速放緩了些,好像是累了。
韓石頭穩穩站在那裡,神色平靜。
陛下定然樂於見到周氏和楊氏持續鬧下去吧?如此,留下子泰,比子泰被楊氏幹掉更有利於皇帝把握局勢。
“楊氏有子弟在方外修煉,先前被召回楊氏。”
“何時?”
“國丈回到值房後的一個時辰。”
“嗯!”
隨即就是一家五姓的一些情況。
彙報完畢,趙三福告退。
走了一段路,他偷偷回身。
韓石頭站在梨園的大門外,目光直直的看著裡面。
“陛下。”
“嗯!石頭啊!”
“鏡臺主事趙三福剛來稟告。”
“說。”
“王氏與淳于氏鬧的越發的激烈了。”
“國丈回到值房後,楊氏召回了在外修煉的子弟。”
“這是……惱羞成怒了?”皇帝笑了笑,很是愜意的道:“最近兩年,國丈的性子好像越發急切了。”
這都是在皇帝的手段下發生的改變。
這位皇帝若是去做宰相,韓石頭敢擔保必然會是權臣。
“陛下……”韓石頭彙報完畢。
“趙三福……王守最近不大恭謹。”皇帝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下次奴婢會敲打。”
韓石頭便是皇帝的一隻手,做一些皇帝覺得不屑於去做的事兒。
“國丈那邊……且看著。”
韓石頭心中一凜,知曉皇帝想借用此事來拿住國丈的把柄。
可小郎君呢?
小郎君為大唐立下功勞無數,竟然就成了你和楊松成爭鬥的棋子?
老狗!
你不亡!
天理不容!
韓石頭知曉自己不能出聲。
他笑道:“今日倒是難得的好天氣。”
皇帝點頭,“叫上貴妃,去花園裡轉轉。”
韓石頭吩咐人去了,說道:“奴婢的娘子一直唸叨著陛下的恩情,這不,最近幾日老是想進宮謝恩,奴婢還呵斥了她……”
“呵斥她作甚?”皇帝心情極好,指著韓石頭笑罵道:“好不容易娶了個美嬌娘,卻老闆著你的死人臉,你那娘子怕是想進宮來向貴妃哭訴吧?去,帶了來!”
韓石頭第一次苦著臉,“若是有娘娘為她撐腰,奴婢以後的日子,怕是要難熬了。”
皇帝大笑,“速去!速去!”
韓石頭從容出宮。
他回到家,先去書房,用左手寫了一行字。
“郎君!”焦慧來了,就在書房外,且不在門邊。
這是她在宮中學會的:書房乃重地,一旦發生些事兒,誰曾經靠近過,誰的嫌疑就最大。
雖說他們是對食,可焦慧依舊如故。
“娘子啊!”韓石頭看了房門一眼,背身把紙條折成了一個小方勝,中間塞了一粒銀子,隨後放在袖口中。
他走出書房,說道:
“收拾一下,晚些入宮。”
“進宮?”焦慧一怔,旋即曾經的素養髮揮了作用,“陛下和娘娘那裡嗎?奴知曉了。”
這個女人很聰明……韓石頭看著焦慧,“進宮謹慎些,罷了,你的衣裳看著死氣沉沉的,難免會被宮中人笑話,且等等,咱出去為你買幾身衣裳回來。”
焦慧愕然,“奴自己去。”
韓石頭擺擺手,一邊出去一邊說道:“進宮記得說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