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就說咱對你好得很,否則陛下和娘娘定然要奚落咱。”
焦慧沒想到竟然這樣,不禁笑彎了腰。
韓石頭叫了馬車,一路緩緩出去。
左轉過去沒多遠就是安仁坊。
“在外面等著!”韓石頭板著臉下了馬車。
“是”
車伕忍笑,知曉韓石頭這是要去尋繡娘買衣裳。這等難為情的事兒哪個男人願意做?哎!可惜不能跟著去。
鐵匠鋪就在道邊,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
穿著普通的韓石頭,揹著手,緩緩而來。
他看了鐵匠鋪一眼,腦海中閃過當年的一幕幕。
“虯龍當飛天!”
冬日,鐵匠鋪的生意也和這天氣一樣黯淡。
剛送走一個婦人的黃林雄坐下發呆。
他突然一挑眉,渾身內息湧動,虎目圓瞪。
隨即渾身內息散去,輕輕伸手,接住了一個紙方勝。
他垂眸,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接到。
雙手就在下面,輕輕開啟方勝,拿出銀子。
攤開紙條……
——伍角,三郎,玄。
黃林雄渾身一震,抬頭看向外面,可外面只有兩個老頭在蹣跚而行。
他低頭再度看去。
——刺史,危!
黃林雄閉上眼。
沉聲道:“今日沒生意,關門,出去喝酒!”
呯!
鐵匠鋪關門了。
他來到了後院。
舉起手。
那些正在打鐵的大漢們放下手中的大錘,緩緩看過來。
手中的紙條輕輕擺動。
黃林雄極力忍著激動的心情。
“小郎君,來了!”
五十大漢呆呆的看著他。
張栩猛地揮舞大錘!
呯!
手中的鋤頭胚子變成了一塊鐵渣。
他顫聲道:“你說什麼?”
大漢們緩緩走過來。
黃林雄看著他們,人人都是熱淚盈眶。
可他自己何嘗不是如此。
“有人用當年約好的密語傳信,小郎君名玄,為刺史。”
黃林雄緩緩跪下,低頭。
“時隔多年,虯龍當飛天!”
這是當年出宮時,孝敬皇帝對他的勉勵。
“虯龍當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