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說什麼?”
“傻女兒喲!阿孃是問你,使君可曾……讓你侍寢?”
“沒呢!”
“那……可曾……嗯!摸摸親親?”
“阿孃你說什麼呢!”姜鶴兒的臉紅了。
黃氏嘆息,“我的兒,這女人就如同是花,花開一季,過了便是殘花敗柳。趁著花開時節,趕緊給自己尋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否則等你成了殘花敗柳,男人正眼都不瞧你時,後悔都晚了!”
黃氏一番耳提面命,姜鶴兒被她說的羞不可抑。
等黃氏走後,姜鶴兒就時常發呆。
“郎君回來了。”
姜鶴兒趕緊打起精神,準備給楊玄彙報這陣子的事兒。
楊玄回來了,看著臉微黑,大概是曬的。不過因此卻多了些英氣,姜鶴兒看了一眼,耳根不禁有些發熱。
楊玄先去沐浴。
姜鶴兒看到言笑拿著郎君換洗的衣衫進去,那俏臉微紅的模樣,連她都有些動心。
不過,言笑很快就出來了。
洗完澡,楊玄先去周寧那裡。
“孩子好著呢!”周寧現在專注養胎,外事儘量不過問。
“我給你帶了桃縣的特產,晚些你令人整理。”
楊玄接著去了書房。
先進去的是赫連燕,她扭動臀兒,腰肢如風中楊柳擺動著,令姜鶴兒不禁低頭看看自己的兇,又摸摸自己的屁股。
好像沒她豐腴啊!
但阿孃說過,男人吃東西不挑食,各種口味的都喜歡。
“見過郎君。”
“燕啊!”楊玄靠在椅背上,“說吧。”
赫連燕一臉嚴肅,微微昂首,如此,兇就顯得格外的茁壯,幾欲裂衣而出,“郎君走後,盧強中規中矩,並未拉攏人手。”
楊玄把脖頸擱在椅背上面,“嗯!”
赫連燕緩緩的說著……
楊玄閉著眼睛,直至她說完,問道:“章茁……可否敢於行險?”
“章茁此人行事不定性,有些喜怒無常。”赫連燕擔心楊玄覺得自己無能,上前一步,“這是當初奴在皇叔那裡時的判斷,如今時過境遷,也不知此人如何了。”
“時移世易,潭州換了刺史,章茁行事難以判斷,這我知道。”
楊玄睜開眼睛,猛地坐直身體。
眼前一暗!
茁壯啊!
赫連燕佯裝惶然退後一步,“郎君!”
楊玄乾咳一聲,“可還有事?”
赫連燕搖頭,“奴,告退。”
這個騷狐狸,那幽怨的神情,能讓男人發狂。
孃的!
楊玄換了個坐姿。
接著進來的姜鶴兒。
“見過郎君。”
姜鶴兒行禮,學了母親說的姿勢。
臀兒微微偏一些,脖頸微微低一些。
“說吧!”
楊玄卻閉上了眼睛。
姜鶴兒說了最近的政事,大多是小事,唯一一件大點的事兒就是王氏的礦石給少了。
“……太平那邊的甄斯文和王氏的人爭執吵架,差點打起來。”
“王氏的人可還在?”
“還在太平。”
“明日去太平!”
楊玄打個哈欠,見姜鶴兒不走,就問道:“還有事?”
姜鶴兒想到了母親的交代,臉就紅了,但幾度猶豫,終究沒法做到母親說的勾搭。
“奴,告退。”
出了書房,姜鶴兒有些茫然,有些羞赧。
去尋誰呢?
她想了想,尋花紅?
可花紅她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