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席上又是一陣鬨笑。
相較於眾人的鬨笑,東方不敗卻面沉如水,只是他指尖的酒一彈,只見剛才摸摸說太監是不男不女怪物的男仁摸了摸了後腦勺。
楊斂是唯一注意到東方不敗動作的人,他伸手握了握東方的手,就看到對方向自己笑了笑。
楊斂的手握得更家的緊,這個男人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剛才那輕輕一下,足以要了他的命、
不過…這樣的人,死了也霸,他微微垂眼,掩去心頭的殺意,這自宮,本就是東方心頭之痛,每每他撫到那處傷疤時,都忍不住心頭抽痛,這人竟把話說得這般難聽。
握著東方的手,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他要東方知道,在他楊斂眼中,任何人都不及東方。
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端著俠士的架子,口中卻說著粗俗不堪的下作之言,又算些什麼東西?
東方滿腔的殺意在見到楊斂的雙眼時,漸漸的化為喜悅。
不愛沾染鮮血的人,雙眼竟然滿是殺意,而這份殺意,僅僅因為對方無意的侮辱之言,東方揚唇一笑,即使這些話並不是對著自己來,可是在楊斂心中,卻不能忍受自己有半分受辱吧?
有人這樣待自己,這些言語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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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輸了之人,就得舉刀一揮,自己做了太監。師父,不知道甚麼是舉刀一揮,自己做了太監?”………這句話來自原著。
落幕
劉正風金盆洗手宴前各派又是一番折騰,楊斂對這些細節已經知道,加之身體睏乏,也沒有去看熱鬧。等到第二日劉正風金盆洗手時,宮裡來人宣旨,倒是在場的武林中人面色各異。
無論這些人心思為何,也沒有誰多說什麼閒話,各衷向劉正風告辭,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正風雖說歸順朝廷,但是與他們並沒有多大關聯,他們又何必插手這些事情。
東方不敗一行人看盡了這些名門正派的表演,也與劉正風告辭。
華山派與東方不敗一行人同時告辭,兩撥人一同出劉府�倒是讓其他門派側目。
“東方教主,之前多謝一路照顧,”嶽不群對東方不敗抱拳,面上仍舊帶著笑�似乎絲毫不驚訝於東方不敗的身份牐
“嶽掌門客氣了,”東方不敗翻身上馬,“不過同路而已,本座矗不起嶽掌門一個謝字。”說完,一揚馬鞭便離開劉府門口。
嶽不群身後幾個弟子見東方不敗如此無禮�都面露怒色,卻見自家師傅沒有多性,也只好忍著不說,只是恨恨的瞪著東方不敗一行人的背影。
捻峙鬍鬚,嶽不群面上露出一絲算計的微笑。
劉正風金盆洗手後,眾屢派皆啟程回門派,誰知第二日還沒倚走出衡陽,便傳來劉府滿門被滅的訊息,五嶽各派,少林武當青城還有各叫得上名號的門派都再次趕回衡山睬。
劉府此刻已經被燒成灰燼,而全家上上下下的屍首也已經抬去衡山派,一行人又急急忙忙趕往衡山派內,看到一具具蒙著白布的屍首時�眾人俱是無言,無論怎樣,前日才見過的人,今日便成為屍首,一些屍首還因為大火變得焦黑,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掌門,弟子在一個瓢來行刺黑衣人屍首上找到這個,”一個衡山派的弟子舉著一個托盤走進正廳,眾人一眼望去,有人失聲叫道,“日月神教的黑木令?!”
在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冷凝,衡山派掌門人莫大先生恨恨的捏碎手中的茶杯�咬牙道,“東方不敗!”
眾人很快變得義憤填膺,各大門派開始商議如何圍攻黑木崖,彷彿此事已經認定是日月神教中人下的手,根本不做第二人想。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