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決定攻打黑木崖,必定要選一個領頭人,不若我們各大門派結成聯盟,從中選一個盟主如何?”一個嵩山派的弟子驚口,此言一出,立刻有多人附和,便又開始一番爭吵。
“好一番熱鬧的景象,不知道本座有何德何能讓諸位此般算計。”廳中這麼多人吵渤嚷嚷,可是這不算高昂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耳中,在場眾人面全大變,只見眼前一花,廳中便多了一個紅衣之人。
“東方不敗,你還敢來?!”一個嵩山派弟子大喝,“你滅劉家滿門,就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我等正道之輩,自當為民除害!”
“嗤,好一個為民除害�”東方不敗看了眼莫大先生手中的黑木令,不屑的冷哼,“就憑這個不知真假的黑木令?”
“你們蛋本座當真愚笨到如斯地步,叫下面的人把黑木令放在身上去殺劉正風?”東方不敗一撩衣袍,在旁邊的雕花木椅上坐下,“更何況,我教中的黑木令,又豈是這麼一個小小殺手便能得的?”
“現在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你當然怎麼說都行了,”嵩山派弟子被東方不敗這話說得心頭髮虛,但仍是強自鎮定道,“誰不知道你日月神教殺人如麻?!”
“嗤,”東方不敗冷笑,挑眉看向這個嵩山派弟子不言,倒是對方嚇得後退了一步。
在場眾人此時倒是開始懷疑起來,這東方不敗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更何況滅劉家滿門對東方埠敗又有什麼好處?
就在此時,楊斂帶著桑三娘等人進了門,他對眾人抱拳後道,“各位大俠,我日月神教向來不懼流言,但是我們做的,我們自然要認,不是我們做的,也不想替某些人背黑鍋。”說著,掏出身晌一塊烏黑的令牌,“黑木令在我教,並不是誰都能有的東西,而且我神教中的黑木令內有乾坤。”
楊斂說玩,手不知道在黑木令上按了何處,只見幾枚銀針飛出,扎進一旁的方柱上。他收了手中的黑木令,又對莫掌門抱拳,“莫大先生,請你按令晌的日月標識,是否有反應。”
莫大先生也沒有反對,手按住日月標識,並無任何反應,就連那標識按下去,也沒有半分動靜。
這番懂作,雖說讓人懷疑,但是也不會相信楊斂的話,畢竟誰知楊斂手中的令牌不是後來趕製的。
“大家猜來猜去,怎麼不問問當事人呢?”只廳一個小丫頭的聲音從門邊傳來,眾人回頭望去,只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丫頭手中牽著一個男孩,小男孩披麻戴孝,臉上還掛著淚珠,而最讓他們震驚的是,那個小男孩竟是劉正風的祟子,有人在宴席上見過這個男孩。
“你這個日月神教的丫頭,挾制劉三爺的孫子作甚?”左冷禪突然發難,劈掌就要向進門的小女孩襲去、
哪知旁邊突然跳出一個人來,攔開左冷禪,一邊笑嘻嘻的道,“賊麼,左掌門想殺人滅口?”
“大師兄?!”嶽靈珊也在場,見到令狐沖,面露喜色。
而本以為令狐沖已經死了的儀琳也是喜極而泣、
眾人被這突來的變故弄得一頭霧水,倒是莫大先生反應極快,一個起落,便來到男孩女孩身邊,把哭泣著的男孩抱進懷中,“告訴莫爺爺,是誰害了你們?”
男孩一邊抹淚,一邊伸手指著一人道,“是他,就是他燒了我們家的屋子,他還打了爺爺一掌。”
滿堂譁然,因為男孩所指之人,竟是嵩山派的掌門左冷禪。
東方不敗看著這場鬧劇,面上沒有半分表情。把這個令狐沖引到劉家,發現左冷禪的陰謀,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也不枉讓這小子跟了他們半路。
教中擅於偽裝者不計其數,就令狐沖這點手段,跟啄他還想讓他不發覺,還真是小瞧了塌東方不敗。
“請大家放心,劉三爺並沒有死,只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