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後怕的直冒冷汗,如果不是這裡人多,他是幾乎要直接跳腳的。
“沒——沒有誰了!”那婢女使勁的把身子伏低,惶惶不安的小聲說道,一看就是有貓膩的。
宋楚兮從旁看著,忽而一勾唇角,衝那廚子問道:“你廚房裡的蛇是今兒個宴會上要拿來做菜用的嗎?”
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追究這個。
那廚子心裡緊張,卻不得不如實回她,“是的!”
“已經剝皮下鍋了嗎?”宋楚兮繼續追問。
“還沒——”那廚子硬著頭皮回。
廖倩華此時是又急又氣,只想把這件事查個明白,見狀,剛要發作,就聽端木岐懶散的聲音道:“既然還沒吃,那就去把蛇籠提過來吧。”
殷紹冷眼看著,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冷然的一勾唇角,未置可否。
端木岐的話就不如宋楚兮那樣容易駁回了,廖倩華看了殷紹一眼,見他沒有反對,就點點頭,“去提過來吧!”
殷紹不發話,這殿中就再無人做聲,又過了不多時,就有兩個侍衛提著兩個很大的竹籠子從外面進來。
因為是要用來放蛇的,這些籠子的孔洞留的比較小,兩個籠子裡盤綜複雜,起碼有幾十條大小不一的蛇盤踞在一起。
那籠子剛被提進來,就聽見一片��說乃凰簧��
安意茹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連忙後退兩步,別過了臉去不敢看。
“殿下,蛇籠取來了。”侍衛把籠子放下。
這一次沒等其他人開口,殷紹已經一抬眼皮,面無表情道:“把籠子開啟,你自己挑吧!”
這話,自是對那婢女說的。
那婢女抖了一抖,侍衛卻是言聽計從,立刻就將籠子上面的小門開啟,推到她的面前。
當著殷紹的面,她婢女再怕也不敢後退,冷汗沿著臉頰不斷的往下滾。
殷紹只道:“既然你說是沒有旁人動過那盤子了,那就只能是你在路上私自動了小七交給你的東西,你要毒殺宋四小姐?你的解釋,本宮也不想再聽了,就直接做個了斷吧。”
他這人,分明就是避重就輕,刻意的在偷換概念,現在遭殃的是文馨公主,可他隻字不提,只說是和宋楚兮之間的誤會,畢竟——
文馨公主的身份要比宋楚兮貴重的多,如果文馨公主能沒事還好,否則彭澤國主追究,保不準就要引發兩國衝突了。
宋楚兮的眸子閃了閃,唇角嘲諷的勾起一抹笑,突然從袖子底下拉過端木岐的手,開始在他手心裡畫字。
她的指甲修剪得圓潤,一筆一筆畫在掌心裡,酥酥癢癢的。
端木岐起初有一瞬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心尖兒上一顫,明顯的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擰眉側目朝她看過去。
宋楚兮卻是目不斜視,一直含笑看戲,認真的在他掌心畫下幾個字,然後側目過來,對上他的視線,一挑眉頭。
她這表情,分明就是吃定了他的。
端木岐的心中無奈,雖不情願,但這會兒他所做的最強烈的反抗也不過就是反握住她的指尖懲罰性的用力捏了捏,然後就不動聲色的回頭給長城暗示了一個就只有他們主僕二人才懂的眼神。
長城微不可察的點點頭,先是站著沒動。
這會兒那婢女已經被殷紹給唬住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侍衛上前就抓了她的手,往那蛇籠裡塞去。
“不!不要!”那婢女失聲尖叫,掙扎著使勁往後縮,“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饒命?你這奴才的命難道還會比本宮的客人更金貴嗎?”殷紹冷冷說道。
那婢女被侍衛提著,還是不住的往後縮,這時候盤踞在籠子裡的毒蛇已經躁動不已,偶有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