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抗不過,就一股腦兒全招認了。
殷述聽後,就更是暴跳如雷的直跺腳,“那個奴才說是本王叫他去的?”
簡直豈有此理!
利用他創造的機會去行兇不說,這人居然還惡毒至此,從一開始就各方面都打算好了,一旦東窗事發,就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他的頭上來。
好啊!這當真是好一通用心良苦的盤算。
殷述惱羞成怒,一腳踹在那婢女的胸口,將她踢翻在地。
“啊——”那婢女痛呼一聲,倒在地上,居然是被他踢的生生吐血,只滿臉絕望的看著他,哀求道:“殿下,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情的。”
殷述冷冷的盯著他,一張俊臉上面氣死的通紅一片,怒聲道:“後來找到你的是什麼人?”
“是個穿著便服的侍衛,可是——可是奴婢不認識他啊。”那婢女道,說完就又捂著胸口哀哀痛哭。
殷述怒氣衝衝的扭頭去看殷紹。
殷紹面無表情,視線冷冷的自那婢女身上掠過,這才說道:“再讓你看到他,你能認出來嗎?”
他們居然還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這——”那婢女遲疑著,一時也忘了哭,可是殷紹和殷述兩個聯手相逼,根本就由不得她說一個不字,最後只能點頭道:“奴婢認識!”
前面只有一院之隔的大廳裡,宴會都還沒散席。
廖倩華心裡覺得不妥,就委婉的提醒道:“殿下,今天過府的客人有很多,如果要大張旗鼓的搜查,就免不了要請前頭的客人都配合,這樣興師動眾的——”
主要是這一場宴會搞砸了,勢必要惹了皇帝的不快。
廖倩華的意思,還是家醜不可外揚,能捂住就乾脆捂住了,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宋楚兮聞言,卻是突然沉吟說道:“大夫已經進去有好一會兒了,不知道文馨公主怎麼樣了?”
文馨公主能救回來還好,如果文馨公主會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件事可就不是他太子府裡邊說捂住就能捂住的了。
廖倩華頓時就被澆了一盆冷水,頭大如鬥。
也是湊巧,宋楚兮的話音剛落,裡屋那邊,大夫就走了出來。
“公主她怎麼樣了?”廖倩華連忙問道。
“有驚無險!”那大夫道,眼中明顯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走過來,躬身給殷紹行禮,“回稟殿下娘娘,文馨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咬傷了公主的那條蛇並非劇毒,再加上處理及時,當時毒血基本上都被吸出來了,公主並沒有生命危險。公主就只是受了驚嚇,所以這會兒才會一直昏迷不醒。”
“謝天謝地!”安意茹等人都如釋重負的撫著胸口順氣。
可是宋楚兮和殷紹這些人都是何等的精明?如果文馨公主就只是受驚過度昏死過去的,那麼現在這麼個緊張的時刻,不管是掐一掐人中也好,或是對她用些提神醒腦的藥都好,應該很容易就把她弄醒了。讓大家都看到她完好無損的站起來,這才是最具說服力的,也才能順勢周旋,來把這件事的風聲儘量的壓下去。
現在文馨公主一直不見清醒,那就說明她身上的蛇毒一定非同小可。不過既然這大夫敢說,那她應該是真的沒有生命危險的,可是她的情況也絕對不會像是這大夫口中所言的這樣輕鬆。
宋楚兮心裡有數,卻不點破,只隱晦的垂眸笑了笑。
方才趁亂,長城已經出去了。現在這些人在這裡小打小鬧的她都興趣不大,只是麼——
心裡想著,宋楚兮就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