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最美麗的時候死去!姓朱的,你可真聰明!
朱氏的心頭一陣哀婉。
行進間,那青衣子說了一聲,到了!
三人一同前往之時,卻是門上的衙役忽而雙刃相交擋住了朱氏的步子,喝道:“你這個醜婦,自何處而來?”
朱氏一聽這話,卻並沒有回答,反而笑道:“我自絕望之處而來,要到絕望之處而去,這一生便也是如此醜了,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那兩個衙役忽而聽到此種奇怪的話,卻是一愣,接著其中一個衙役忙是又厲聲喝道:“我不知你在說什麼,快告訴我你是何人,到我這西元城縣衙有何事?”
就在兩位衙役要繼續逼問的時候,卻聽得已經停在門口處的青衣子回身道:“那婦人便是早間過來求助的女子,你們放行吧!”
青衣子此話一出口,那兩個衙役卻是愣住了。
朱氏輕輕撥開兩人的兵刃,不吐一言的走入了衙門之中。
“那早間來的婦人不是還頗有幾分風韻的麼?怎地忽而變成如此!”
“不錯啊,你看那臉上的血紅色的疤,就跟扒了皮的蛤蟆一樣……”
朱氏只是低頭一路往前,經過青衣子身邊的時候輕輕哼了聲謝謝。那青衣子耳力卻是不錯,聽到了衙役的議論之後,再看著朱氏低頭往前走的樣子,不覺也是一嘆,心道:“這婦人看起來倒也頗有些可憐!”
四人攜著陳一凡這才進了那衙門裡,而那接到了口信的縣令半首打油詩還沒有吟完,便頗有些懊喪地來見這幾人。
一聽說拿住了那個盜竊庫銀中的一人,這縣令頗有些激動,乃是走到幾位異士面前答謝不已,待得走到朱氏面前的時候只是大駭一聲,猛然退了幾步險些沒有站穩。口中惶恐道:“你這婆娘是誰,怎地長得如此駭人?”
朱氏一聽這話,乃道:“怎地縣令貴人多忘事麼?我便是你早間所稱呼的小娘子啊!”
縣令一聽這話,面上頗有些奇異之色,乃道:“你這人……你這人說話怎地這麼,我怎能信你就是那娘子……”話沒說完,他口中又是“咦”地一聲,卻再去看那朱氏的姿態倒與那早間見到的頗有些相似。
朱氏冷哼一聲道:“怎地縣令,我如今醜了,就不是你說的小娘子呢?”
身邊的一個衙役見這個臭女子說話頗有些無禮,乃是上前一推那朱氏,道:“你這惡女子怎地如此無禮?”
朱氏一聽這話,卻是猛然喝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衙役一聽這話,那還了得!旋即就要拔出那腰間的長刀,喝道:“你這惡女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說罷便躍躍欲試一般。
這時候卻猛然聽到一聲蒼涼的聲音:“這縣令老爺還沒有說話,怎地有你說話的份?”這說話之人卻正是青衣子,青衣子此話既已出口,那人當即窒在那裡,不發一言。
青衣子轉而對那宮縣令道:“縣令老爺,此女子為了抓住那賊人,卻是奮不顧身,整張臉已然盡數毀去了,此乃大義之人啊!”
宮縣令一聽這話,忙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好,那好!一切都好說!”
三人與那縣令談了一番話之後,縣令早就差人去領了兩個木盒子過來,接著更是命令手下開啟木盒,第一個木盒子開啟之後,但見雪花銀一滿盒子,估計約有七八百兩銀子,而第二個之中小了不少,大概有個一二百兩銀子。
縣令看了看眾人,道:“這本是州府發下來的賞銀,是要賞給捉拿到那偷盜庫銀之人的,這一**們眾位也算是勞苦功高,這銀子本要是發給你們的,但是這人雖抓到了手,庫銀卻不見蹤影,現在這人尚且處於昏迷之中,待我等弄清楚庫銀的去向之後,必將這些銀子賞給各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