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猛:“如果我們既不和你打,也不買你地果子,你又想如何?”
怪人看著柴猛,惡狠狠地說道:“那你們今天誰都不要想走出這個園子。”
柴猛一聽,頓時摩拳擦掌,擺出一副大幹一場的樣子,說道:“那就打,你還以為我們真地打不過你嗎?”
孟天楚大聲呵斥道:“不得無禮。”
柴猛見孟天楚一臉嚴肅的表情,趕緊收起架勢,別的人也都站到了一邊。
怪人:“怎麼,不敢和我打嗎?”
孟天楚謙遜地說道:“這位大哥,我們錯在先了,哪裡還有和你打架的道理,你說吧,除了打架之外,我們還可以做什麼?”
怪人好好地看了看孟天楚,道:“哈,你還沒有打,你怎麼知道你們這十幾個人打不過我一個人呢?”
孟天楚:“我壓根兒就沒有想要和你打,如果我們贏了,那也是勝之不武,我們倘若是輸了,那就更是慘敗和丟人,這一架我們打與不打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怪人終於舒展容顏,讚許地點了點頭,將手中兩杆長矛投擲與地上,兩隻長矛穩穩地插進土裡,立在了地上。
“哈哈哈,我剛才就聽見你們地對話了,不愧是個坦蕩的君子,既然你不想和我打,那我們就不打了,我們就喝酒好了,你叫什麼來者?”
“孟天楚”
“對,對,孟天楚,好名字,孟兄弟,既然你不同我打架,那你就同我一醉方休如何?”
孟天楚向來是個好酒之人,而且對方一看也無惡意,便笑著說道:“在下正好也是個好酒之人,既然這位大哥說喝酒,那我們就喝好了。”
曉諾一旁插嘴道:“孟大哥,我們還有正事沒有辦呢。”
怪人一聽頓時不悅,道:“一個女人家的,男人說話,哪裡有你插嘴地份兒。”
孟天楚笑著說道:“曉諾。你剛才不是都說既來之則安之嗎?反正離王五住的地方也不遠了,我們喝過再走也
。”
怪人見孟天楚也是個爽快人,使勁地拍了拍孟天楚地肩膀,曉諾趕緊說道:“別這麼使勁兒,我孟大哥的左肩有傷。”
怪人聽罷,趕緊住手。孟天楚還是被打得已經呲牙咧嘴了。
“哈哈哈哈,走,和我一起喝酒去。”
孟天楚:“不知大哥如何稱呼啊?”
怪人並不直接回答孟天楚,而是大笑著說道:“人這個東西最麻煩有三件事情。孟兄弟,你知道是什麼嗎?”
孟天楚搖頭。
怪人停下腳步道:“穿衣、吃飯、取名字。”
孟天楚不禁大笑,道:“為何是這三樣?”
怪人:“這衣服要穿,就要紡紗織布裁剪,穿上之後髒了還要脫下來洗,你說麻煩不麻煩。若是不小心掛了一個洞,還要縫補。”
孟天楚覺得有理。便點了點頭。
怪人:“這第二點,就是吃飯,我認為這比第一點還要麻煩,你說吧,這人自打出了孃胎就開始找吃的。人家說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看是進了棺材才閉嘴。”
孟天楚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確實有理。大哥繼續說。”
大家邊走邊說,怪人的個子高,好在孟天楚的個子也不矮,不過就這樣也要走快些,後面的人腳步就更快了,曉諾就恨不得使上輕功,這樣走實在太累了。
怪人道:“你說這大明朝多少人啊,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有個名字呢?什麼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地,叫起來麻煩不說,記起來就更加麻煩了。”
曉諾終於追上前來,道:“那如果沒有名字,別人怎麼知道你是誰啊?”
怪人不屑地看了看曉諾道:“那你現在並不知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