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下次再見到我,你就不認識我了,不知道我是誰了呢?”
曉諾生氣地說道:“你這個人最是喜歡詭辯了。”
孟天楚笑著說道:“曉諾啊,你一直不是很能說的嗎?終於棋逢對手了吧。”
曉諾同樣擺出一副不屑的模樣,說道:“我才不和他說。”
怪人卻是笑了,道:“罷了,罷了,不過是我地詭辯罷了,孟兄弟啊,馬上就要到我家了,今天我們一定要一醉方休才是。”
曉諾:“你這個人一點禮貌也不懂,我們孟大哥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啊,你的名字很神秘不能給別人說的嗎?”
孟天楚責怪道:“曉諾,不得無禮。”
怪人依舊笑著,道:“無妨,無妨,我看這個小女子十分袒護孟兄弟啊,不是你親妹妹吧?”
孟天楚正要說話,曉諾立刻說道:“別說,他什麼都不告訴你,你也別告訴他。”
怪人和孟天楚相視而笑,怪人道:“在下無姓,自小就雙親故去,是個孤兒,這個村子裡的人都叫我刀疤,孟兄弟也可以這麼叫我。”
孟天楚一聽,不覺有些可憐起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起來,說道:“刀疤大哥,我小妹一向這樣,請不要見怪。”
刀疤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不過是個小丫頭的隨性之言,我刀疤自然不會當真。”
孟天楚見刀疤說話和做事都和一般地莽漢有別,像是讀過一些書的,便說道:“刀疤大哥,是不是讀過一些書呢?”
刀疤頓了頓,道:“那也不叫什麼書,不過是從前給村子裡地私塾先生家裡每日送一捆柴去換些小錢,私塾先生見我有心認字就教了幾個罷了。”
孟天楚沒有說話了,這時看見了果園深處一處茅草房,十分簡陋,但卻十分乾淨,四周都是果樹,門前有一條小溪緩緩流過,彷彿置身與仙境一般,倒也另有一番景緻和趣味。
刀疤走在前面,先進了屋子,孟天楚正要進去,突然刀疤停住了腳步,轉身看著正要進屋的孟天楚,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不擔心我是壞人,會設了什麼陷阱害你嗎?”
孟天楚笑著說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做人何必這樣辛苦?”
孟天楚發現自己將這話說完之後,刀疤的臉上明顯地抽搐了一下,臉上的刀疤也扭曲了,看起來有些可怕。
進了屋子,不過就一張桌子,一張床,一個灶臺和一些簡單的日常用品罷了。
孟天楚看著刀疤有些不自然地站在那裡,便笑著說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刀疤和在場地人一聽,有些驚訝,柴猛見他們之前還談笑風生的,怎麼突然氣氛又不對了,趕緊走到孟天楚面前,保護孟天楚。
刀疤支吾道:“你……,你什麼意思?”
孟天楚指著桌子說道:“上面的灰塵很厚,說明許久沒有住人,灶前無柴,說明沒有做飯,牆上無燈,說明晚上不會住人,床上無被……”
刀疤終於打斷孟天楚地話,說道:“好了,好了,
說完跪在孟天楚面前,大家都很詫異。
刀疤道:“孟大人,在下不過是萬歲爺派來保護你的。”
孟天楚一聽甚是驚訝,道:“萬歲爺?”
刀疤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腰牌遞給孟天楚,孟天楚一塊黃色的象牙腰牌,橢圓形,上端浮雕飛龍雲紋花飾,有一個圓孔,用來穿繫繩索的。牌正面上方橫排淺刻楷書“浙江杭州東廠役長屠龍”幾個字,左方豎排淺刻楷書‘東浙字第叄拾號‘,右部豎刻篆書‘關防‘二字。反面中部淺刻二行楷書‘奉旨緝事‘,左側脊部楷書淺刻著製造的年月。
孟天楚一看,立刻將該人扶了起來,道:“果真是萬歲爺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