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丟到床底下,又足智多謀的跳到床上假裝是在床上睡。
“你出門喪心病狂的把咱爸一頓噴,關門回來就直接上床了。我本來克己守禮的想下床,沒想到你窮兇極惡的把我死死摟住,我拼命想要守住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沒想到還是被你慘無人道的……”
“閉嘴!”江寒雪氣得柳眉倒豎鳳目圓睜:“你正經說事兒,能不能少用點成語形容?顯擺你上過小學啊?”
其實江寒雪已經聽明白了,也已經想起來了,但是她肯定不能承認啊,否則貝龍這廝可是最擅長蹬鼻子上臉、打蛇順竿爬的,這要是自己老實認了,還不知道得被他怎麼忽悠呢。
“別小看人!我也是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的!”貝龍很不服氣。
“是嗎?”江寒雪冷笑著把藕臂橫抱在胸前:“我記得某人不是在米國讀的什麼加里敦大學嗎?怎麼又變成只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了?”
“沒錯啊!”貝龍理直氣壯的道:“華夏本來就是九年義務教育嘛,九年之後的都不是義務教育了好嗎?難道你讀了十二年義務教育?”
我是不是吃多了撐的,大清早跟他討論義務教育問題?江寒雪大口做了個深呼吸,示威的用大剪刀在貝龍的臉上比劃了下。
貝龍頓時如釋重負,嚇死寶寶了,呼,只要不剪小丁丁,破相什麼的那都不叫事兒。
江寒雪意外的看他一眼,怎麼回事兒?明明之前還怕得要命的,怎麼忽然就視死如歸淡定自若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有節奏的敲門聲,白蘭的聲音穿透進來:“小雪,阿龍,你們今天還要上班呢,快起床下來吃早飯吧!”
江寒雪一看牆上的掛鐘,頓時急了,跳下床跑去猛地拉開門,嘟著小嘴兒抱怨道:“媽!您怎麼才叫我啊?不是說好了七點半就叫我起床的嗎?這都八點了,我上班會遲到的呀!”
白蘭電光火石間往門裡掃了一眼,見貝龍是睡在床上的,滿意的笑道:“你們小兩口新婚燕爾的,媽不是考慮著你們想多膩一會兒嘛。再說你們不是已經醒了嗎,為什麼不下去還等著媽來叫你們?”
“媽你在說什麼呀!我再也不理你了!”江寒雪被白蘭給說得俏臉通紅,羞得連忙把門關上,回頭對貝龍河東獅吼:“都怪你!要不是你不起床,我怎麼會被我媽取笑?”
貝龍不說話,只是無限委屈的拿小眼神兒盯著江寒雪放在床邊的大剪刀。
江寒雪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做過什麼,頓時啞口無言,那小臉紅得好似熟透的番茄,轉身奪門而出,
然後她就跟聽牆角的白蘭撞了個滿懷,華夏女首富一臉的訕笑,江寒雪氣得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狠狠跺腳又回房間,生拖硬拽的把貝龍給推到了門外,然後“呯”的一下門被關死了。
“媽,早上好!”貝龍連忙跟白蘭打招呼,白蘭含笑點頭,目光卻是落在了貝龍睡得褶皺了的衣服上。
“剛才我已經起床要下樓了,又被小雪給……”貝龍羞澀的低下了頭,撒謊不是好孩子,因為好孩子撒的謊都無懈可擊。
畢竟是過來人,白蘭秒懂,並好心的提出了建議:“阿龍啊,你們新婚燕爾的,膩在一起也是無可厚非,但是可要懂得節制啊……”
“媽——”
房間裡傳來一聲極具穿透力的海豚音。
“好好好,媽不說,媽不說。”白蘭笑了,這對小兩口看起來很甜蜜呢,自己再說什麼反倒不美:“阿龍,先下去吃飯吧,回頭你把這襯衫脫下來,媽給你洗了熨熨,先穿你爸的衣服上班。”
“知道了……媽。”貝龍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就再也沒喊過“媽”這個字,這次喊“媽”本來只是逢場作戲,可是白蘭對他的好,他是能夠切身感受到的,尤其是剛才那兩句話,讓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