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之客,恢復了女人容貌的喬依兒。
喬依兒也沒有再易容,還原了她喬依兒的身份。
離開崖洞後,夜千澤急著去找寒初藍,她急著去找元缺幫她解毒,她不想一直這樣下去,像個怪物。其實她也是和夜千澤一起回帝都的,只不過夜千澤在明,她在暗。她曾經是太皇太后身邊的紅人,如今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她哪敢光明正大地回帝都。
好在寒初藍在,元缺也會出現,在夜千澤帶著寒初藍殺出帝都踏上逃亡的路,她找到了元缺,求元缺幫她解毒。
元缺知道她跟著夜千澤一起墜崖,並與夜千澤在崖洞裡生活了三個月,卻未能得到夜千澤,淡冷地提醒她,別再痴迷夜千澤,那是不會有結果的。
喬依兒卻不肯甘心,她覺得自己為了夜千澤也付出了不少,更承受著元缺這種怪毒的折磨,她不想放棄,想她放棄,除非她死了。
“你決定了?”
元缺淡冷地瞟著她,黑眸閃爍著的卻是無情的光芒。
“奴婢心意已決,求國舅幫幫奴婢吧。”粗啞著聲音,腮邊又新長了鬍子的喬依兒跪在元缺面前不停地乞求著。
元缺笑了笑,“我可以幫你恢復女兒身,不過你得自廢武功,或者由我幫忙也行。”這個女人對夜千澤的渴望太重,可以說把一生中最大的希望都押在了夜千澤的身上,事實上她也押得很對,現在的夜千澤早就不是二年前那個什麼都沒有的世子,不願意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元缺還是覺得到了最後,他外甥的皇位有可能保不住,會被夜千澤搶走。
帝都那夜,未能斬草除根,終是後患。
喬依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在武學上更是遠勝於寒初藍,他擔心寒初藍會在喬依兒這裡吃虧,只有廢了喬依兒的武功,他才能安心一些。
喬依兒倒是想不到元缺會提出這個條件。
不廢武功,就一直男不男,女不女的,每個月圓之夜還要承受著蝕心之痛,那種折磨讓喬依兒生不如死,最主要的是她要是不恢復女兒身,她就無法成為夜千澤的女人。
想了很長時間,喬依兒咬牙,願意自廢武功,但請求元缺保住她的正常行動,不要在廢了武功之後,連正常行動都失去。
元缺答應了她,她便自廢武功,元缺也實現承諾,幫她恢復了女兒身,但元缺狡猾得很,只像以前那般給她一點點解藥,她身上的毒並未完完全全地清除掉。
元缺說了,如果她敢傷害寒初藍,就讓她再次變得男不男,女不女,承受無邊痛楚,直至列亡。
喬依兒恨得牙癢癢的,又無可奈何,誰教自己不是元缺的對手。
“公子。”
看到夜千澤,喬依兒還像之前那般叫著夜千澤。
夜千澤繃著俊顏,淡冷地問著她:“你來做什麼?”
喬依兒瞟一眼與夜千澤走在一起的寒初藍,柔聲答著:“依兒是來侍候公子的。”
侍候她的夫?當著她的面當她是死的嗎?
寒初藍對於情敵的找來,表面淡定得很,心裡卻在腹誹著。
這一路走來,夜千澤的情敵沒有變過,都是那兩個人,她的情敵卻一直在變,從村姑到侯府裡的庶女,再到宮裡的管事姑姑,一個比一個厚顏無恥。她早就說過她家相公不納妾的,可是這些女人們就是不死心。撇一眼身邊的男人,寒初藍用眼神說了一句:禍害。
夜千澤無辜地眨著鳳眸。
天可見憐,他真的是無辜的,他從來就沒有去招惹過這些女人,更不曾給過這些女人希望,他那麼愛初藍,寵著初藍,天下人皆知,是這些女人硬是要貼過來,他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吧?
“我不用你侍候,你還是回去侍候太皇太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