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千澤冷冷地拒絕。
喬依兒聲音更加的溫柔,意有所指地說道:“依兒已經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要是不讓依兒侍候,那依兒就只有去死了。”
夜千澤跳起來,先是急急地對身邊的愛妻解釋著:“藍兒,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她不是我的人,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深知夜千澤豔福不淺的眾人,很識趣地先走,就連夜沐等人都沒有留下來,把空間留給三角戀的三位主角。
寒初藍蹲在路邊,扯著路邊的草,並不看在她身邊跳著腳解釋的夜千澤,淡淡地說道:“姑娘家的聲譽最重要,千澤,喬姑姑不會自毀自己的聲譽吧。”
“依兒與公子在崖洞裡生活了三個月,朝夕相處,晨昏共度,同吃同睡的,依兒怎麼就不是公子的人了?”喬依兒委委屈屈地說道,寒初藍蹲在路邊低著頭,她看不到寒初藍的表情,不過寒初藍的話等於告訴了她,寒初藍被她的話影響到了,懷疑她與夜千澤之間的清白。
“你閉嘴!”
夜千澤冷冷地衝喬依兒吼著,被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氣得要吐血。
喬依兒更加的委屈,可憐兮兮地說道:“公子,你兇依兒,在崖洞裡的時候,公子可是對依兒溫柔體貼,千依百順的,偶爾捉到掉下崖的野兔,公子都是把兔腿讓給依兒吃。依兒也對公子體貼入微,現在公子離開了崖洞,就反臉不認依兒了嗎?”她故意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柔聲說道:“公子,依兒這裡已經有了公子的骨肉。”
“你胡說八道!”夜千澤被喬依兒最後一句話氣得又跳了起來,他緊張地圍著還蹲在路邊拔草,頭也不肯抬的寒初藍,緊張地解釋著:“藍兒,我真的沒有碰過她,昨天晚上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是,我是與她在崖洞裡生活了三個月,可在證實她就是喬姑姑後,我就連她摘回來的野果都不吃了,我怎麼可能碰她。不,我的意思是,就算她不是喬姑姑,我都不會碰她一下,我的心裡只有你,藍兒,咱們成親兩年多,兒子都生了,這一路走來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雨,都不曾發生過誤會,你一定要信我,我真的沒有第二個女人。”
“公子……”
夜千澤出手如風封住了喬依兒的穴位,不讓這個女人再胡說八道。
寒初藍卻在心裡冷笑著,笑喬依兒的謊撒得太假了,也太低估她寒初藍了。夜千澤的性子,她還不清楚嗎?除非喬依兒給夜千澤下藥,夜千澤或許會在藥性發作時碰她,否則夜千澤是絕對不會碰喬依兒的。當時喬依兒與夜千澤雙雙墜崖,喬依兒肯定不會帶著那種藥,沒有那種藥,夜千澤在神智清醒時,要是肯碰喬依兒一根手指頭,她寒初藍的名字倒過來寫。
自己的相公,寒初藍還是很信任的。
再者,她怎麼說也是過來人,能看出喬依兒還是個黃花閨女。
喬依兒還想裝懷孕,不就是想逼夜千澤負責,逼著她這個正室接納嗎?
“藍兒。”夜千澤心急地蹲下身去,想與寒初藍面對面,寒初藍卻別開了臉,不讓他看到她在笑。“藍兒。”以為她在生氣,夜千澤趕緊挪地方,寒初藍卻站了起來,伸手一拍,就解開了喬依兒被封住的穴位。對視著喬依兒,寒初藍對夜千澤說道:“千澤,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到前面去等我。喬姑姑今天來,想必是衝著我來的。”
喬依兒皮笑肉不笑地虛贊寒初藍一句:“世子妃還是那般的精明。”
“藍兒。”夜千澤擔心地低叫著,在寒初藍的輕推之下,他不情不願地走開,還叮囑寒初藍:“你要是敢收她入門,我會生氣的,重重地懲罰你!”
寒初藍似笑非笑地睨著他,忽然跳撲到他的懷裡,夜千澤趕緊抱住她,她摟住他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了他的耳朵一口,卻又趁機地在他的耳邊問了一句:“你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