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切的不爽,讓我抱你。」
以沒得商量的口吻,夏寰喜孜孜地描述接下來自己想對他進行的種種猥褻行為。「……還要親你、舔你。我將舔遍你全身的每個角落,尤其是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造訪的——那個地方。」
英治大可以轉開那張比酸鹼試紙更快反應出淡紅色澤的臉蛋,也大可以遮起雙耳背對著夏寰、不聽他講的話,但他沒有這樣做。
他的這份傲骨與矜持,加深了男人對他的執著與寵愛。
英治與沒受過什麼好教養的自己不一樣,他從小就是規規矩矩的大少爺,因此「下流的枕邊細語」總是能輕易撩撥起他的羞惱、他的不知所措,讓他變成一個紅著臉、毫無行為能力的小、寶、寶。
「你騙了我。」
小寶寶發著脾氣,冷道。
「我是欺騙了你。」
——邁開步伐,走向他。
夏寰覺得他發火時,漂亮的五官熠熠生輝,雙眸格外瑩亮,強悍氣勢格外迷人。那迷人的程度,可以令他產生錯覺,覺得自己跑回到古代,變成一個專門調戲良家「書生」的不折不扣「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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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沒有半點反省!不停拿我的關心當玩笑開!」
「我知道。」
——展著笑臉,繼續走。
卑微地反省也沒多大作用。夏寰清楚自己是個天生的壞胚子,已經惡劣到骨子裡去。總是學不乖,總是忍不住,像是明知危險、可能會要了命,仍照樣往熾熱火焰撲飛過去的小蟲子。
「你……」
站在近到可以碰觸到彼此鼻尖的距離內,夏寰不用手,而以自己的臉頰乞求地磨蹭著他的。
感受他潮溼、微熱的臉龐,感受他顫抖、細小的哆嗦,感受他洋溢著生命熱度的呼吸、動情的喘息。
「原諒我,要不——罰我直到你高興為止。」
美眸剎那間瞠大。
「從古至今,『講和』少不了割地賠款,那我獻上『自己』當作『伴手』。你可以任意鞭打我、奴役我,任何事只要你吩咐,我都會馬上照你說的去做。期限是到你願意原諒我、讓我上你為止。」
夏寰挑戰地、央求地問:「你願意收下嗎?」
半晌,英治慧黠的雙眸一掃猶豫,斬斷了煩惱,揚起傲眉。
「有何不可?我倒要見識一下,全世界最囂張跋扈的男人,有辦法信守諾言,當個完美的奴才嗎?要是你做不到,我會大聲地嘲笑你——等著瞧。」
執起英治的手背,在象徵接連心臟的左手無名指上,烙下一吻。
「我隨時聽候差遣,主人」
夏寰希望自己的新主人,能夠不注意到這份談和的「禮物」,包藏著什麼樣的狼子禍心,直到圖窮匕現的那一刻為止。
這恐怕是男人這輩子,說話最畢恭畢敬的一天。
「請問您的熱水溫度夠嗎?」
「還可以。」英治刻意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彎揚著上弦月唇。
「那麼,您還需要其他的服務嗎?更多香檳、巧克力,還是按摩的服務?」
見夏寰嚴肅地斂著眉,態度恭謹,像只拔了牙的老虎不見半點昨日威風,英治的肚子已經笑到絞痛N輪了。
不知夏寰打算維持這個「新生」夏寰到哪一天,但是他若打算一直維持下去,不變回原本的夏寰,他舉雙手贊成。
唯一的困擾就是,在吩咐過他準備熱水、替自己刷背(當然不許他碰觸任何不該碰的地方)、洗腳、送上香檳之後,英治的「整人點子」已經宣告一空。甚少玩什麼刁難人的把戲,臨時要他想,實在也想不出有趣的花樣。
「你站在那邊等,等我想到了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