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端起酒杯,說道:“哥啊,這回靠你了,我幹了。”
秦簫也端起來喝了一大口說道:“那這次回來可得完全按照我的意思辦,包你滿意!”
蘇小曼有些納悶,但是實在想不出孟凡何靜是什麼事情這麼倚重秦簫,也就不再過問了,只是見秦簫隻言片語就將本來極不樂意的孟凡說得言聽計從倒也好奇。
大家吃了好一陣,秦簫問謝雲海道:“老人家,我帶你見個故人,想不想見?”
謝雲海差異萬分,但是也猜到了個大概,於是急忙問道:“是不是他?”
秦簫答道:“沒錯就是你的那個同伴!”
謝雲海有些激動,聲音顫抖地說道:“那就快帶我去吧!”
秦簫後悔現在說出來,於是說道:“老人家,現在都快半夜了,想來也不是訪客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太好,還是明天吧您說呢?”
謝雲海覺得此時確實有些不太方便,於是也就答應了。
第二天,蘇小曼就喝洛川直接開車去縣城開庭去了,馬曉溪也跟著蘇小曼回去了。而秦簫按照昨日的邀約,直接帶著孟凡和謝雲海就去覺慧大師了。
果然覺慧大師也一直在禪房等候,見到秦簫到來,就說道:“秦簫小友果然守時,不過帶著的這兩位是做什麼的?”
秦簫笑了道:“大師不必著急,我們還是把那盤棋下完吧。”
覺慧笑了笑道:“好吧,請跟我來。”
秦簫跟著覺慧又回到了昨日下棋的屋子,各人都是席地而坐,秦簫說道:“大師,我這句是肯定要輸的了,但是今天還得跟您介紹一位故人啊!”
覺慧大師看了看,覺得謝雲海十分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是誰來,這個時候謝雲海也認出了覺慧,於是激動地說道:
“是你,老哥,過著是你啊!這麼多年你都做什麼去了!”
覺慧此時也認出了謝雲海正是自己當年在深山時遇到的那個士兵,但是此時兩人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的名諱,實在也是一件奇事了。
秦簫說道:“這位謝雲海大爺在我道魯西馬口村的時候遇到了,當時村民們以為他是鬼魂,所以不敢出來,我把他帶下山,經過多方推斷,才知道原來你們是故人。”
覺慧大師說道:“那真是多謝你了,讓我有生之年能見到以前唯一的一個朋友,實在是深感大德啊!”
秦簫笑了笑說道:“那大師。我可要接著這盤棋著子了……”
覺慧笑道:“好吧,請吧。”
秦簫放下一子。說道:“實不相瞞,昨天離開之後。我就在揣摩這盤棋應該如何下,但是卻沒有好的對策。”
覺慧大師笑道:“對弈而已,不必太過認真。”
秦簫也不置可否,繼續說道:“但是大師,我昨天請你出山幫我出庭作證,最後也是不肯,這不過也是一場普通的對弈而已,大師為何不參加呢?”
覺慧大師眉頭微皺,說道:“小友。說實話,我當年曾經回到了河東村,想把《青囊遺錄》親自交給你的祖父,可是我沒有,就是覺得給與不給都不是很重要的了。”
秦簫卻說道:“可是你卻十分牽掛你的家人,我如果說這個案子跟你的孫子有很大的牽連,甚至你的兒子也參與其中呢?”
覺慧大師頓時臉色大驚,說道:“秦簫,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的兒子和孫子?”
秦簫笑了一笑。然後看了一眼孟凡,又放了一子在棋盤上,說道:“是的,我第一次放的子就是謝雲海老人。你就有些納悶,對我的下法有些納悶,我看得出來。可是我放了這兩個子。大師怎麼舉棋不定了?”
覺慧大師卻沒有看棋盤,而是順著秦簫的眼光朝孟凡看去。不禁大吃一驚,說道:
“這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