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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人困馬乏的裴立新眾人那裡還跑得動,首先是幾個家人的馬匹受不了如此長時間的疾馳,前腿一軟,將背上諸人摔將下來,摔得七葷入素,緊接著裴立新、元龍元虎的馬兒也是哀鳴幾聲,口吐白沫地軟倒在地。
元龍元虎二人從累倒的馬匹身上一躍而起,同時拔出了兵刃,元鷹是一對分水峨嵋刺,元龍卻是一對小三角叉,二人凝神以待,都是老江湖了,既然逃不掉,就只能以死相搏了。
爆雷般的馬蹄聲頃刻之間就已到了眼前,眼見仇人就在眼前的飛揚赤紅著雙眼,滿臉殺氣,大喝一聲,高舉著鋼刀,怒吼著衝了上來,元龍元鷹二人同時飛掠起來,一左一右向騎上馬上的飛揚衝來。
看也未看他二人一眼,飛揚手中刀左右連劈兩刀,擋開二人兵刃,仍是馬不停蹄,向著裴立新疾衝過來,鋼刀高高舉起,意在將其一刀立斬於地。元龍反應奇快,眼前飛揚在身旁掠過,手中一對鋼叉已是嗚的一聲鳴叫,脫手向飛揚胯下馬匹扎去,二隻鋼叉帶著尖厲的嘯聲洞穿了馬兒的腹部,雙腿一軟,馬兒悲鳴一聲,摔倒在地。飛揚高高躍起,帶著嘯聲的鋼刀仍是對準裴立新疾劈下來。就在元龍擲出鋼叉的時候,元鷹已是反手抓住身邊一名下人,用力向飛揚擲了過去,隨著一聲慘叫,這個倒黴的傢伙被飛揚凌厲的刀勢自腰部一斬為二,滿天鮮血飛濺,爭取到這一點時間的裴立新已是一個懶驢打滾,合身滾到了一邊。
落下地來的飛揚雙目圓睜,眼見著裴立新躲到了元家兄弟身後,雙眼如同冒出火來,狠狠地盯著兩人,時機稍縱即逝,飛揚明白,失去了剛才一擊必殺的機會,要想再斬殺裴立新,就非得將他面前這兩人先行誅殺。這二人武功非同小可,要想報仇,就必得小心從事。
“雲飛揚!”躲在二人身後的裴立新突地叫道:“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捕頭,只要你放過我,要錢給錢,要官給官,只要你想,榮華富貴你唾手可得!”
飛揚仰天大笑,一步步逼近。
元龍跟著說:“雲飛揚,你父母死於我兄弟之手,你也已殺了他們,這其中只是誤會一場,我們卻已有四條人命葬送了,不如今日我等化敵為友,裴公子的父親你想必也知道,只要你願意,你想要任麼也能辦到!”
飛揚冷笑道:“行啊,只要你讓我砍裴立新三刀,他若不死,那就一切好談!”
元龍二人默然,知道已無話可談,以飛揚閃電般的刀法對上心膽俱喪的裴立新,只怕第一刀就要了他的性命。
二人不再答話,齊齊衝了上來。與此同時,飛揚也是鋼刀一揚,三人混戰在一起。裴立新得此機會,一步一步向後退去,退後數丈之後,轉身狂奔而去。
激戰中的飛揚眼見裴立新溜走,心急如焚,閃電刀法展開,配上混元神功霸道無比的內力,如同雷霆閃電般地攻向元家兄弟二人,奈何元家兄弟此刻也是情急拼命,已瞭解飛揚武功的二人此刻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牢牢地守住門戶,任憑飛揚急風暴雨般地攻擊,二人雖被逼得步步倒退,但卻仍是牢牢地守住了飛揚前進的道路。
飛揚心下焦躁,這元龍不愧是元家兄弟的老大,武功遠勝其弟兄三人,加之經驗豐富無比,此刻只守不攻,一時倒也奈何他不得。
飛揚不由心中暗恨,師父不許他使用大羅周天神劍,非得要他練到四重之後方才能用,這混元神功和大羅周天劍法如此誨澀難練,天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練到第四重。要是能用上自己已練成的第一招大羅周天劍法“斬風”,早已將此二人擊敗。
心底猛地一動,師父不許用大羅周天神劍,可沒有不許用大羅周天神刀,這中間大有文章可做。暗喜之下,身形猛地原地旋轉起來,鋼刀伴在體側,隨著飛揚的旋轉帶起一道道白光,旋轉越來越快,白光也是越聚越多,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