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也會恭恭敬敬地供奉著,哪會像這位秋小姐一般,這麼重要的東西就隨手擺在梳妝檯上。
而一旁聽著的秋梓翰原本心中也吃驚,但是吃驚過來,他不由開始擔心,這個佛頭他之前從未見過,可見這一定不是秋家的東西。而且來頭還這麼大,就連秋梓翰都嗅出其中不詳地氣息。
“沒有,這不是,”錢一凡搖了搖頭。
大壯又有些詫異地盯著這小佛頭看,雖然他對翡翠的品質沒有研究,但是這種沒有一絲雜質的綠,還隱隱透著光,怎麼看都是上品吧。
小曼嗤笑了一聲,:“頭兒不是都說了,那個佛祖佛頭是等身佛頭,既然是等身的既然頭就不會小了,你見過誰的頭這麼小的?”
錢一凡不願聽他們鬥嘴,便轉頭看著秋梓翰問道:“秋先生,你知道這顆佛頭是誰送給秋小姐的嗎?”
秋梓翰看了一眼他手中這顆翡翠佛頭,定神之後搖頭:“不好意思,這我並不瞭解。”
“秋先生,我勸你還是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如果我沒懷疑錯的,這顆佛頭極有可能和秋小姐被綁架的事情有關,”錢一凡見秋梓翰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便拿出一詐二騙的功夫。
可是秋梓翰在公司歷練這麼久,商業談判也見識過不少,自然不會看不出錢一凡的心思,他還是堅持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畢竟我姐姐的朋友我並不是個個都瞭解,這佛頭我也是第一次見,我對它的瞭解甚至還比不上你。”
秋梓翰客氣又堅定的語氣,讓身後的大壯和小曼都面面相覷。
等他們出了秋家大門的時候,剛上車大壯就抱怨:“這些有錢人怎麼這麼油鹽不進的,自己的親姐姐被綁架了,居然連一點口風都不透?”
小曼坐在後排邊扣安全帶邊說道:“說不定他巴不得他姐姐不回來呢,你不知道他這個姐姐有多厲害。之前雜誌上報道的秋家爭產,可都是這個秋梓善搞出來的。”
“這你又知道了,”大壯糗她。
小曼立即反駁:“那還用想,十八歲就敢和自己老爸爭產,這種人會是簡單人嗎?說不定這個弟弟就恨不得他姐姐不回來呢,到時候什麼都是他自己的了。”
在開車的錢一凡聽他們你來我往的,一時間有點煩躁地呵斥道:“都少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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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沒有鍾,而自己的時間和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了。加上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就算是想推算現在的時間都無從落手。
其實房間裡是有一張床,但是她可不敢睡在那張床上。她寧願這麼坐著乾等著。
她不知道柏臣是不是在某個地方在監視,也不知道洛彥究竟有沒有猜到是誰綁架了她。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柏臣將手中的電腦轉向洛彥,輕輕一笑:“雖然我將秋小姐請回來的方式有點粗魯,但是看起來秋小姐倒是氣定神閒地很呢。不愧是阿彥你喜歡的人呢。”
洛彥沒有看他,而是臉色平靜地看著電腦裡的畫面,只見秋梓善垂著頭坐在沙發上,安靜而文雅,若是外人看來絕對不會相信她現在正被囚禁。
雖然洛彥心思隱藏地很深,但是他握緊地雙手還是微微洩露了他的心思。他的善善,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掌心的人,卻因為他的關係而被綁架。他一直宣稱會保護好她,可是帶給她最大傷害的就是自己。
“因為阿彥你,我對她一直很禮遇,但是如果我們之間談的不愉快的話,我怕到時候我就沒什麼耐心再對秋小姐這麼客氣了,”柏臣在洛彥面前倒是一點沒有掩飾他性格中的戾氣。
柏家人大概天性中都帶著戾氣吧,從柏七爺十九刀砍死仇家立棍,到長子柏昊虐殺叛徒的殘忍手段,就連柏家中看起來最具書卷氣的柏臣都沒有